微顿,“娇气又矫情,又倔又闷……”
赵礼礼就知道自己白听这一耳朵。
抬脚就离开。
包间里,纪宴初眉眼低垂,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思绪飘散。
记忆中那个动不动就瘪嘴哭的小姑娘恍惚出现在眼前,让他晃了神。
白明薇看着一向杀伐果断的纪宴初出现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一声。
“早就惦记人家了吧?”
纪宴初眸光幽深,答非所问,“我比她大八岁。”
赵礼礼二十二岁,而他正步入而立之年。
她进纪家的时候,才六岁,而他,早就背负血海深仇。
注定不是一路人。
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自己。
满心满眼都是纪景行。
甚至可以为了纪景行,甘愿献身陷害自己。
白明薇看得明白,嘴角挂着了然的笑意。
她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声音悠悠,“既然在意她,你管她什么目的,她自己送上门,哪有让她逃走的道理?”
“你别总板着脸,让人看了害怕,吓都被你吓跑了,你又不比纪景行那个孬种差,还怕比不过他?“
纪宴初瞥她一眼,没应声,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说起来,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白明薇轻搓下巴,“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做出为了情郎献身给别人的事情,真想看看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儿的时候,白明薇眼里闪着兴奋。
白家是靠医药起家的,头几代先人都是靠着给人看病积攒家底的。
当然现在白家人里也有研究医学的。
白明薇在继承家业之前,也是学医药的。
她是真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脑构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别靠近她。”
纪宴初听出言外之意,声音冰冷,眼神警告,“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白明薇眸光微闪,接着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