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圈。
街道两旁围观的民众挤的水泄不通。
大多数犯人在临刑前既非屎尿齐流,也非淡然处之,而是平静中透着紧张和焦虑。会抽烟的一锅接一锅不停的抽。
他们对四周民人的辱骂充耳不闻,不知道在想些啥。
午时三刻。
怀庆府城北门外人山人海,城头上更是座无虚席。有人欢呼有人暗地里发愁。
囚车驶出城门。
五花大绑的死刑犯被带到刑场,逐一验明正身后排排跪。
“杀了他!”
“杀啊!”
“把狗娘养的全吊死!”
围观众吵嚷不停。
如果不是大顺军拦着,他们绝对会冲过去将所有犯人活活打死。仇恨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压迫不是能轻描淡写化解的。
吊死虽然震慑力和可观赏性比较强,但是因为成本稍微大一些,而且不人道,死的过程很痛苦,死相很难看,所以李自成已经废除了。
“预备……执刑!”
“咚咚咚咚……”
特意换上的尖头弹从后脑打穿头部,犯人一头栽倒。
土豪劣绅们死的还算体面。
行刑手看一眼结果,掉头离开。
唯独行刑手刘伟看着倒下去的郑王爷,有点懵。
“我的枪没打着火啊,根本没行刑。这老头儿咋地了?碰瓷呢?”
充当法医的尚炯上前一查验,郑王爷已经没有心跳,应该是死了。
不过按照程序还是要再来一遍执行过程。
张鼐叫替补的第二行刑手又给王爷补了一枪。
“咚!”
罪大恶极的朱载壐被开瓢,血债血偿。
群众山呼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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