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你真的找到工作了?是罗老师帮的?”
摇摇头,萧儒说道:“是张老板帮的。”
“张鑫要注册公司,推荐我做总经理,我拒绝了。”
陈贵一阵蔑笑,在他心里,张鑫就是个草包子,山大无柴一包灰。
开公司或许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更惊讶的是:推举萧儒当总经理,竟然不愿意?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如此轻浮。
开口问道:“那你到他的公司做什么?”
萧儒老老实实说:“我不想当总经理,是怕自己把公司带破产咯,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当了董事长。”
陈贵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得,老陈古币店这种浅水池,终归养不住大鱼,这七天不能让你白干。”
很快从钱袋里拿出一千现金,递给萧儒。
“老朽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务必收下,能垫五天的住宿费用。”
“往后,全靠自己。”
“哦对了,将来荣华富贵了回来老陈古币店看看!”
萧儒接过现金,还给了陈贵。
“谢谢陈叔,我说过我是来当奴隶的,一诺值千金。”
“您是收容我的恩人,老陈古币店是我古董生涯中永远不可磨灭的记忆,就像古董一样永远根植于人们心中。”
“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回来看看。”
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水晶一样的小球布满双眼。
这一番话,打动了陈贵,他根本想不到萧儒会是这么重情重义,这么信守承诺的年轻人,在心里掂量了一番。
“外甥女要找的正是这样的夫婿,唯有如此,罗家的产业才能壮大下去。”
“走吧,往前走,莫回头!”
刚走出门槛,张鑫迎面走来。
笑得跟弥勒佛一般。
背着红色的单肩包,应该是女士专用。
身后跟着一位女孩子:眉清目秀,穿着一身典雅的白裙,洋溢着超凡脱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