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是一头猪。”
“……”
俩人坐电梯下楼，来到楼下的花园里，太阳已经偏西，照不到地面上，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冷意。
花园里的人很多，不过大多都是老爷爷老奶奶，中年大叔和中年大妈，像顾清和乔英子这样搭配的，倒是极为稀少。
乔英子见到这一幕，心里渐渐明白过来顾清为什么要让她换衣服。
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她和顾清的相处状态，总是会下意识地变得亲昵，别人很容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要是穿着校服下来，被人知道她高中生的身份，恐怕会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
想通这些，她嘴角泛起笑容，“今天李老师通知我们，说是为了让我们减轻压力，两个星期以后，我们高三年级会出去春游。”
“有没有说去哪？”顾清问道。
“没有。”乔英子摇了摇头。
顾清又忽然想起上个星期的一模考试，“对了，你的一模成绩应该出来了吧？考得怎么样？”
乔英子不乐意地撇撇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比我妈还关心我的成绩。”
“我能不关心吗？”顾清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你的成绩，可是关系到咱家下一代的家庭教育。”
“你……”乔英子满脸羞恼地看着他，握住拳头，而后又松开。
“你现在生病，这次就算你命大，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