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阁楼上。”
时妍很不自然的甩开他,“我家的阁楼就是我的小窝,不过,你别想把我赶回小窝,我更喜欢你家豪华的大别墅!”
“……”
傅临钧苦笑,她怎么可能是。
“帅哥,要不你借我点零钱,几块就行,我随便买点包子对付一口。”时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已经饿了一天两夜了,刚踹了时淼两脚,耗尽了我毕生精力。”
一边说要赔钱,一边借几块钱买包子吃?
傅临钧见她谎话连篇,在强悍和柔弱之间自由切换,本着对戏精的极度反感,冷声道,“滚下去!”
“不借就不借,干嘛这么凶?好吧,我滚,滚完这次,我们就两清了,谁稀罕你?”
时妍麻溜的下车,一只拖鞋掉在车上,她也不要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她的头上,脸上,眼睛都睁不开。
还有人不稀罕他?傅临钧冷笑,她昨天没吹口哨吗?没要穿鞋吗?没要抱吗?没要亲个嘴吗?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两清?别说那两盆花是他亡母留下的,单说金茶花本身就是珍惜物种,有价无市,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所以他才给那两盆花装了监控,买了保险。
谁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傅临钧越想越气,面色阴沉的开车离去,薄情寡义得让人牙痒。
开出十几米远之后,他侧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淡淡的清香入鼻,哪有头窝狗的腥味?
真能胡扯。
她才是一只脏狗,正好让雨水给她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