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放你们走,猜错了,你帮她脱!”
他把瓶盖左手放右手,右手放左手,只要眼没问题,就能看出来,但当他攥拳的那一刻,无名指微微一动,瓶盖就进了他的衣袖。
我有些吃惊,他用的是千术手法,原来是老千。
女人没有犹豫,捂着脸指着他的右手,“这只手。”
秃子张开手掌,没有,“你错了,脱!”
跟班冲过来,女人吓得躲在我的身后,就在我要动手时,门突然被踹开,穿着绿色衬衣的男人已经站在门口。
女人大叫一声“哥”冲到绿衬衫的怀里,哇哇大哭。
秃子愣住,缓缓道,“是你。”
我的恩人也在!
这一切,我真想扣谢他的大恩,少年时不懂事,我要代我妈向他道歉,当时我妈连句谢谢都没说。
他搂着妹妹,淡淡地说:“我妹是个作家,很少出来,来这儿体验生活,收集些灵感,被你打了,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秃子冷笑,“你给我下套?”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那你想怎么样?”
“你不是喜欢赌吗?赌一把,我输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输了,得付出代价!”
“可以。”
恩人看看我,“你,过来。”
从他们兄妹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来,他们已经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