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灭。
就在他刚刚发下第三张牌时,我突然起身,一把按住黄脸的手,大吼一声:“他妈的,你敢出老千!”
我的声音很大,几乎全场子里的人都听到了,纷纷抬头看向我们这里。
黄脸立刻急了,“你他妈说谁出老千?”使劲往回抽手,但我死死的按着,他根本抽不回去。
“我说你出老千!”我重复了一遍,红着眼,死死地盯着他。
“你他妈血口喷人!”他边说边抄起烟缸,就要往我脑袋上砸。
夏希程手疾眼快,探起身子按住他另外一只手腕,狠狠地在赌桌上摔了两下,烟缸掉了,他抓起烟缸,对着黄脸的脑袋砸了下去,黄脸瘫软下来,无力反抗,血顺着脸颊流下,“原来你他妈出老千,怪不得老子输了好几千!”
看场的人围过来,立刻驱赶其他玩家。
我上家刚要走,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死死地按在桌子上,嘶吼道:“你也别想走,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上家刚要骂,见夏希程手里的烟缸已经提起,立刻闭上眼睛,没敢张嘴。
保安头子是个三十多岁的家伙,东北社会人的打扮,光头大金链子,看着我,又看看桌子上趴着的两个人,语气很平静地说:“兄弟,我们场子最规矩,谁出千,谁他妈掉根手指头,只要你有证据证明他们出千,我们场子奖励三千。如果没有证据,你得赔我们损失,也是三千,他的医药费也得你出,证据呢?”
我看着黄脸,抬起他的胳膊,“证据在这里!”
这一刻,黄毛闭上了眼睛,我晃了两下,从他袖子里掉出三张牌,我毫不畏惧的与保安对视,“这就是证据。”
保安深呼吸一口,示意一下身后的人,“带下去!”
黄脸被人架了起来,他苦苦哀求,使劲挣扎,“大哥,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愿意出钱,多少钱我都出,别剁我手指!”
我想黄脸应该是场里的托,保安只是做做样子,就算不是,能出得起钱,也可以买回自己的手指头。
保安又看看我上家,“他呢?”
上家一看胆子就小,腿都打着哆嗦,声音颤抖:“大哥,我真没出千,我真没出千,我要出千,怎么可能才赢了五百块钱。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看着保安说:“证据在他的上衣口袋里。”
保安一听,走过去,往他的上衣口袋里掏了掏,没找到牌,我说:“在内兜里!”保安又掏向内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