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乐教化。前者能得到军中大部分将领的支持,后者也可以得到朝中大部分朝臣的拥戴!这些优势正是殿下你所没有的!”
“这……那孤如何能拥有这些优势?”石鉴迟疑地道。
李松听到这话,沉声道:“殿下,如今乃是乱世。古往今来,同室操戈的例子还少吗?远的不说,便说当年晋国的八王之乱,还有大王废杀石弘的事情!这些事例无不说明了夺嫡之凶险,如履薄冰。”
“正所谓成王败寇。一旦彭城公和燕公成功登基,能容得下你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吗?所以说,兵权,一定要将兵权拿到手里!”
石鉴摇了摇头道:“李大人,孤又何尝不想争取到更多的兵权?只是你知道的,父王对于军中之事一向是视作禁脔,谁碰谁死。在没有大的战事的情况下,我们这些做儿子的休想统兵!”
“殿下,你不一定非要统兵。”
闻言,石鉴若有所悟地道:“你想让孤拉拢军中的将领?”
“正是。”
“可是军中的将领早有派系。孤……人微言轻,只怕很难插足进去。”
李松作揖道:“军中的将领的确早已自成派系。不过殿下,现如今还有一位将军你可能忘记了,他的手中握着数万重兵,在关键时刻绝对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你是说石闵?”石鉴醒悟过来道。
“正是。”李松微微颔首道,“石闵现在是左积射将军,统率三万汉军,而且大王还给了他五万人的编制,相信用不了多久,石闵便能统兵五万!这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殿下你若是能争取到石闵的支持,将来在诸子夺嫡当中必将占尽优势!”
“可是……”石鉴顿了一下,说道,“孤与石闵并没有什么交情。石闵这个人性子又犟,傲得很,看似无欲无求的一个人,如何能说服他加入我们的阵营中来?”
“这个不难,咱们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李松含笑道,“石闵现在不是在家养伤,还被大王禁足三个月面壁思过了吗?殿下你正好去石闵的府上拉拉关系,然后向大王当面陈情,以寿诞之机请大王宽恕了石闵的罪过,使石闵能重获自由。这样一来,石闵感念殿下的恩情,岂不是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好!甚妙。”
石鉴很高兴地点了点头,不过又想到了什么,有些顾虑地道:“只不过去石闵的府上,孤该带什么东西去?要怎么说话?”
“这是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千万不能让石闵感觉到殿下你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