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你的军法于何地?!”
花木兰瞪着眼睛道:“这样一来,你立的军法,不就成了一纸空文了吗?”
石闵还在那里看书,一动不动的。
“大都督!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花木兰跳着脚道。
直到这时,石闵放下了手中的那本《左传》,摇摇头道:“我都听着呢。”
“那你知道将士们这几天在外面都干什么吗?”
“知道。”
“那你怎么还能无动于衷的?”
听到这话,石闵当即转过身,招了招手道:“过来木兰。”
“干什么?”花木兰对此狐疑不已,但是基于对石闵的信任,她还是慢腾腾地坐到了石闵的面前。
石闵随即将双手攀在花木兰的双肩上,四目相对,他目光如炬地道:“木兰,你了解一个男人的欲望吗?”
“欲……欲望?”花木兰吓得一哆嗦。
当然了,石闵与花木兰都这么亲切了,自然是不可能感到害怕的,她仅仅是被石闵这么突兀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了而已。
“对,就是欲望!”石闵肃容道,“我们每个人,都会有欲望这种东西,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欲望,也可以说是野心、梦想,但每个人心底的欲望都不一样!”
“你知道那些正在奸淫鲜卑的妇人,在代地奸淫掳掠的将士,你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吗?”
石闵的嗓音有些低沉,但这并不妨碍花木兰的理解。
“这……我不知道。”
石闵又拍了拍花木兰的双肩,轻轻的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对于我们男人而言,大丈夫生于世,有三种东西不可或缺,一是金钱,一是权势,一是女人!这三种东西对于男人而言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所以说,他们是抵制不了女人的诱惑力,这才……”
“不错。孺子可教也。”
石闵松开了花木兰的双肩,说道:“当兵的就像是恶狼,这狼三年不知肉味儿,你说碰上了香饽饽,他们还不会丧失理智,一拥而上?没有谁是圣人,孔圣人还说过呢,‘食色性也’。”
“这便是他们的欲望、需求。所以说他们管不住自己裤裆下面的那玩意儿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那些被欺辱的妇女不是很可怜吗?”花木兰迟疑地道。
“对,她们是很可怜,不过我不能也不想帮她们。”石闵耸了耸肩膀道。
“可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