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挑飞了左侧的一个敌人。
但是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杀都杀到手软,敌人还是源源不断地扑上来。
看到这一幕,石虎当即沉声道:“你们谁愿出去接应石斌?”
“儿臣愿往!”
“末将愿往!”石遵、石鉴,还有在场的桃豹、郭太等将军都异口同声地道。
“石遵,你去。朕给你精兵三千,还有八百名龙腾卫士,务必将石斌及其部众接应进来!”
“诺!”
石遵当即领命而去,点起军队,开了宫门,直接鱼贯而出,闯进了如洪流一般人山人海的敌阵当中。
宫门前的地方极为空旷,足以容纳十万人,故而在这个地方展开搏杀,如旷野一般,十分适合骑兵的纵横驰骋。
在折损了数千名士卒之后,石斌所部兵马终于在石遵军的掩护之下,仓惶退入建章宫。
看着石斌身上的衣甲都已染血,气喘吁吁的模样,石虎蹙眉道:“石斌,你此番带来了多少援军?”
“父王,不足两万。”
“何以如此之少?”
“儿臣去到大营之时,麾下的部将郭荣、李嗣等六人都已附逆,他们率部叛出了大营,现在就在叛军当中!儿臣的这两万多的兵马,还是沿途收拢了一些溃兵,这才能入城勤王的。”
“可恨!”石虎咬牙切齿地道。
其实这也怪不得石斌无法约束自己麾下的将士,早在成军之前,是石虎故意打散各部的编制,使各部兵马相互制衡,防止军中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的。
没想到,自己当年种下的因,现在却都尝到苦果了。
“父王,现在我们要如何行事?”石斌问道。
“叛军势大,但毕竟不能长久。李农、石闵和夔安他们的部众呢?为何到现在他们的兵马还没赶到?”
石斌闻言,不禁苦笑着道:“父王,夔安老将军的援兵已经指望不上了。儿臣这一路赶来,也曾收拢过夔安麾下的将士,据他们所说,朱保已经附逆,杀害了夔安老将军,现在夔安所部兵马差不多都已经附逆,就在叛军当中助纣为虐了!”
“夔安……凶竖怎敢!?”石虎气急败坏地道。
石斌又道:“父王,如此不可不深思熟虑。夔安所部兵马已经附逆,再加上原来的东宫卫士,石韬部和麻秋部的兵马,邺城附近七军当中,叛军已有其四,还有各部当中出现的逆贼,其兵力当超过四十万!父王,现在我们大势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