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白果神色平静,并没有丝毫感同身受或是可怜他人的情绪在其中。
别夏狠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止住了害怕到不停颤抖的身体,才说:“奴婢想跟着县主。”
白果摇摇头,“皇上口谕我不能嫁人,你跟着我做不了妾。”
别夏掐着自己的肉,才迫使自己开口说:“奴婢想过了,既然县主不婚嫁,那奴婢也不婚嫁。”
“你不是不婚嫁,你是想让我给你指一门好的婚事。”白果说:“我这人脾气好,不爱和你们计较,今天的事过去以后你还是我的贴身丫鬟,而我县主的身份却让你能婚嫁的不止庄稼汉了,那你也就不用盯着姨娘这个位置了,对吗?”
别夏猛的瞪大眼睛。
“不过这也没什么。”白果懒洋洋的看向地上的人,“你今年几岁?”
别夏咬咬牙,说道:“奴婢十八。”
“于蝶,你几岁?”
“奴婢十六。”于蝶眼睛里还有眼泪。
她快六岁被卖的。
“嗯,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嫁人是为了什么?”白果偏头看向身后。
“啊?”于蝶茫然的眨眨眼,小声说:“奴婢没打算这事儿。”
别夏咬咬嘴唇,还是说:“奴婢想要活的好一点。”
白果看于蝶是真的没有开窍,只能转回头看别夏,叹息一声问:“怎么样算活的好?”
别夏复制了于蝶的茫然。
白果挑眉,“怎么?没有想过?”
别夏首次表现的格外的迟钝,大约俩息时间才僵硬的点头。
“那我问你,你是想要过的像是薛姨娘那样,有人伺候、吃穿不愁;还是想要像我母亲那样,掌管白家、得夫君敬重疼爱;或是想要像我这样,喜欢读书时读书,想要作画时作画,想要弹琴下棋就弹琴下棋,手握银钱,不愁吃穿。”
别夏张张嘴。
她知道白果有几家店铺,这几家店铺足够白果平日开销。
只是……在她看来都是望不可即的程度。
“这些都不对?那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到什么时候给我答案。只是我要你记着,在你没有找到答案之前别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然……”白果眼尾挑起,强势骇人,“我会让‘别夏’这个名字换一个人。”
别夏一哆嗦,连忙磕头谢恩:“奴婢谢县主,奴婢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白果起身向着屋子里面走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