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返回许都。兄长跟着,那就只能直接回去。”
“还是不待见我。”袁尚笑道:“我跟着,你就不再绕道?”
“不是不待见兄长。”曹铄陪着笑脸,对袁尚说道:“夫妻二人游山玩水,大舅子跟着,怎么都放不开。还请兄长恕罪!”
袁尚哈哈一笑,向曹铄问道:“这些人究竟是要留在这里,还是我给他们撤走?”
“请兄长给他们撤走。”曹铄说道:“我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兄长派人把宅子围的水泄不通,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是被软禁了起来。”
“还有这么一说?”袁尚问道。
“那是当然。”曹铄说道:“先是我在城外遭遇伏击,接着兄长派人把我住处围住。了解内情的是知道兄长为了保护我,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我是得罪了袁家,遭人伏击没有被杀,才被软禁。”
“我倒没想过这些。”袁尚一愣:“子熔果真不要我派人保护。”
“兄长你看。”曹铄对袁尚说道:“我手下这些人虽然不能说有多精锐,来三五百个蟊贼,他们至少也能对付得了。邺城是袁家治下,即使有贼人,谁敢在城内胡来?”
“兄长这么做,反倒是弱了袁家气势。”曹铄向袁尚拱了拱手。
袁尚想了一下,对曹铄说道:“子熔说的不错,我这就让人撤了。等你带着芳儿返回许都,我再陪同前往。”
“有劳兄长。”曹铄拱手说道。
袁尚向校尉喊道:“没听见子熔说的?还不快把人都给撤了?”
校尉应了一声,向在场的袁军喊道:“公子有令,即刻撤走!”
庭院里的袁军纷纷撤了出去,外面的袁军也列队离开。
“子熔,不打算在邺城多住些日子?”袁军撤走,袁尚向曹铄问道。
“不住了。”曹铄说道:“我来邺城迎娶新妇,父亲母亲等的也是辛苦。让他们少等一天,也少些担忧。”
“子熔说的是。”袁尚问道:“你打算哪天走?”
“才到邺城,众人也是辛苦。”曹铄说道:“我打算让手下休整两天,后天一早走。”
“这么急?”袁尚一愣。
“和袁家结亲,无论对曹家还是袁家来说,都是要紧事。”曹铄笑道:“何况我见到小姐的那一刻,已是十分倾心,那还能等得许久?”
“后天出发,那我更得赶紧回去准备。”袁尚拱了拱手说道:“我先告辞。”
“恭送兄长。”曹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