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袁芳正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脸上有些痒痒。
她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睛,看见曹铄正拿着一根干草在描她的脸颊。
“干嘛啊?”打开曹铄的手,袁芳懒洋洋的问道。
“要出发了。”曹铄说道:“还睡?”
“啊?”袁芳这才想起该出发了,她连忙坐了起来,向门外喊道:“来人。”
贴身侍女进屋。
袁芳吩咐道:“伺候我起来。”
曹铄则站了起来,向侍女吩咐:“快些伺候夫人起身,一会该走了!”
袁芳起身的时候,宅子里上上下下全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公子!”站在后园,正看着仆从和侍女们忙着把东西搬出去装车,曹铄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走过来的是张春华。
“你怎么还不收拾?”曹铄向张春华问道。
“早就收拾好了。”张春华撇着嘴说道:“我又没多少东西可收拾。”
“说的好像很可怜一样。”曹铄笑着问道:“果真没什么好收拾的?”
“本来就是。”张春华委屈的说道:“公子每次回来,都会给夫人们带许多新奇玩意,唯独我,收到公子的礼物少之又少。”
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曹铄往怀里一揽:“过来,给我摸摸。”
“摸什么?”知道又没好事,张春华眼睛瞪的溜圆。
“摸摸有没有长出女人该有的东西。”曹铄嘿嘿一笑:“要是长出来了,等到寿春,我就把你办了。然后你就和夫人们一样,该有的都有了。”
“才不要!”张春华像泥鳅一样从曹铄的搂抱中躲开,冲着他做了个鬼脸:“我还小,还不能伺候公子。”
“我摸摸就知道。”曹铄假意去追。
张春华连忙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曹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等到袁芳收拾妥了,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出来。
曹铄向她吩咐道:“家里的人都由你来看管,我还要带人去接太后。”
“太后也跟着我们去寿春?”袁芳一愣。
“她留在许都很不安稳。”曹铄说道:“对一些人来说,太后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然而对曹家来说,她却是极其重要。父亲也曾和我提起过,这次去寿春,我当然要把她也带上。”
狐疑的打量着曹铄,袁芳问道:“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