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安稳,还能锦衣玉食一生无忧。”
“可我们毕竟是刘使君的妻妾。”甘夫人说道:“使君没有背弃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他还没有背弃两位夫人?”曹铄咧嘴一笑说道:“我怎么发现两位夫人居然这么天真,连两位的性命他都可以不管不顾,如果这也不算背弃,我真不知道什么才算。”
“可是……”甘夫人还想再说。
“没什么可是。”曹铄打断了她:“摆在两位夫人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从此往后成为我们曹家的人,为我生养几个小兄弟,至于刘备,把他忘记好了。”
“我们姐妹嫁给刘使君多年,怎么能说忘就忘……”甘夫人说道:“何况曹公什么心思,我们还不知道……”
“别说只是嫁给他几年,就算是过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男人也该丢掉。”曹铄说道:“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遇见肯为两位夫人遮风避雨的男人,难不成两位还要守着刘玄德那个动辄把你们舍弃的人渣?”
曹铄的话情真意切,两位夫人虽然都有些迟疑,却还没有立刻点头。
见她们像是有些动摇,曹铄接着说道:“两位夫人,你们试想,如果下回刘备再兵败,俘获你们的不是吕布,也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对刘玄德深恶痛绝又杀戮无数的人。试想,到时两位夫人又会怎样?”
甘夫人和糜夫人心里一惊。
她们其实并不怕死,只是经曹铄这么一分析,俩人都觉得为了刘备去死,好似不太值得。
“人固有一死,但是要死得其所。”曹铄说道:“其实我很佩服吕将军,当初我军攻破徐州,他为什么会在白门楼被擒?并不是说他没有逃走的机会,也不是说他没有逃走的能力。可他没有逃走,因为他放心不下夫人。刘玄德当初逃离徐州,吕将军送两位夫人到他身边,可在白门楼时,刘玄德做了什么?”
并不知道白门楼发生了什么,刘备也不可能对两位夫人说起那天的事情。
曹铄提了出来,甘夫人和糜夫人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脸上。
“当初吕将军求父亲饶他,刘玄德却问我家父亲,有没有忘记丁建阳和董卓。”曹铄说道:“即使吕将军当初从他手中夺了徐州,看在他照料两位夫人的份上,也该给他留条活路。然而刘玄德却是企图赶尽杀绝,如此无情无义,两位夫人想想,这样的人值不值得托付终生?”
“公子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糜夫人对甘夫人说道:“要不姐姐,我俩还是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