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呢?”抬头看向他们,曹铄问道。
“回公子。”一个官员颤巍巍的说道:“下蔡和州来虽然都是一个地方,和治所却有不同。州来治所在八公山一带,而下蔡却在淮水以北……”
“还有这么一说?”放下县志,曹铄向那官员问道:“你在本地是什么官职?”
官员低着头回道:“我是下蔡县丞。”
“对此处有些了解,众人都不敢回我话,唯独你敢,也有些胆魄。”曹铄说道:“从今天起,你也不用做县丞了,接管县令好了!”
只因应了曹铄一句话,他从县丞一跃成为县令。
厅内众官员全都抬起头,愕然看向他。
“公子……”新县令怯怯的说道:“县令一职关系地方安危,我无德无能,恐怕治理不好……”
“治理不好,我就把你拿掉。”曹铄说道:“你只要记住以民为本,对待百姓要宽严并重。刁钻蛮横者治,必要的时候杀。良善安稳者扶持,他们受人欺凌的时候你为他们做主。地方官并不难做。”
新封的县令抱拳躬身唯唯诺诺的应了。
重新拿起县志,曹铄不再多说,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翻看了没几页,一个卫士从厅外跑了进来,对曹铄说道:“启禀公子,庞公把人都给带来了。”
“多少人?”曹铄问道。
“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卫士回道。
“请庞公把人都押进来。”曹铄摆了摆手。
卫士退下之后,曹铄环顾众官员:“听见没有,士元只是走了一圈,就抓来四五十人。这些人还都是首恶,如果把参与械斗的人全都抓来,恐怕整个官府也放不下他们。”
再次提起械斗的事,官员们个个面露惶恐,不敢多看曹铄一眼。
片刻之后,庞统和县尉先进了大厅。
看到县尉额头上缠裹着麻布,麻布还洇透了血渍,曹铄脸色冷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回公子。”县尉低下头没敢吭声,庞统在一旁想代他转述。
曹铄抬手制止了庞统,指着县尉说道:“让他说!”
从曹铄脸上看出怒色,县尉不敢迟疑,只得把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那人在不在这里?”看向被押进来的村民,曹铄问道。
县尉扭头看着用石头砸破他脑袋的村民:“就是他!”
两个卫士上前,把那村民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