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将军带兵进入河套,哪能轮得到我。”右谷蠡王说道:“说起这件事,还真是将军帮了我个大忙。”
“如果以后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大王只管开口。”曹铄笑着说道。
右谷蠡王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他连连摆手说道:“将军说笑了,大匈奴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我能有机会坐上左贤王的位置已经不错,再不敢多想其他。”
曹铄哈哈一笑:“只要匈奴不再和我们惹事,这种忙我还真不愿怎么去帮。”
“有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右谷蠡王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马车,对曹铄说道:“两位居次就在马车里,将军要不要先见一见?”
“不用了!”曹铄说道:“他们将是我家三弟的夫人,父亲见她们是理所应当。我一个做兄长的,贸然和弟媳相见显然不太合适。”
“将军说的是。”右谷蠡王连忙应了,对曹铄说道:“中原汉人就是礼数太多,要是在我们大匈奴,可以先给大单于见上一见。万一大单于看上,再另外选女人就好。”
“匈奴人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女人吗?”曹铄问道:“难道女人被别人抢去,也会无动于衷?”
“大匈奴人是在意自己的女人,可女人毕竟只是男人的附属。”右谷蠡王说道:“大单于是万王之王最尊贵的男人,他看上的女人,谁敢和他抢?”
曹铄向右谷蠡王问道:“这次匈奴送了许多女人给我,是不是想着早晚有一天大军进入中原,把今天的仇一次都给报了?”
去卑确实和右谷蠡王说过同样的话。
被曹铄这么一问,右谷蠡王一愣,连忙说道:“将军可千万不要误解,匈奴人最佩服像将军这样的人。只要将军还在,我们大匈奴就绝对不会向中原用兵。”
“我在就不会用兵,我要是不在就说不准。”曹铄笑着说道:“人终究会有一死,早晚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上,匈奴人也就该跃跃欲试了。”
右谷蠡王低着头没敢吭声。
“大王不要担心,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曹铄说道:“等我不在,少说也是数十年以后的事情。活过了这一辈子,难道我还能顾得上百年之后怎样?”
“将军说的是。”右谷蠡王连忙应道。
匈奴人不太擅长撒谎,而曹铄却是撒谎的祖宗。
当着曹铄的面,右谷蠡王无论找什么样的理由,都会被一眼看穿。
他干脆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