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在海西登岸的时候,信任县令来到港口迎接。
远远看见曹铄下船,县令就抱拳躬身行礼等候。
下了战船,曹铄骑着战马,在沮授和将军们的陪同下来到县令面前。
“你就是新任海西县令?”低头看着县令,曹铄问道。
“回公子,正是。”县令应了一声。
“对海西有什么看法?”曹铄问道。
“回公子。”县令回道:“海西先前曾遭大祸,自从石县令来到才步入正途,如今石县令去了出云,我既为海西县令,当然是要把他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然后再依着我的想法加以整治。”
“做完他没做完的,你不觉得很亏?”曹铄说道:“要知道,别人的想法和你的毕竟会有一些出入。”
“海西不是我一个人的。”县令回道:“凡是对海西有好处的事情,当然得做完才能着手开始新的举措。更何况公子早先有过命令,各地新上任官员,凡是没有把前任遗留之事办完而新开政务的,一路不算功绩,我当然不会做出摈弃前任的蠢事?”
“听你说话,好像对我下的这条政令颇有微词?”曹铄问道。
“恰恰相反。”县令回道:“我觉着公子这条政令正合时宜,如果没有这条政令,各地新到官员必定都会先着手自己的事情。如此一来,先前各项时宜肯定要被放下,时日久远所有投入都会荒废,成为没必要的浪费。”
“你看得倒是长远。”曹铄微微一笑,向他问道:“做官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回公子。”县令说道:“做官之前我不过是个读了些书的人,公子开办学府,我在学府学了两年,才被分派到地方做亭长。”
“从亭长做起来的。”曹铄笑着说道:“也就是说,我能查到你以往政绩。”
“区区亭长不敢说有政绩。”县令回道:“从今往后还请公子看我海西!”
“好!”曹铄笑容更胜:“就为你这句看我海西,我这次都要去海西城里住上两天。”
沮授在一旁对县令说道:“要知道公子先前可是回绝了石县令的邀请,没有肯进海西城。”
“海西蒙受恩泽,必可兴盛。”县令再次向曹铄行了个大礼。
“上马吧。”曹铄抬了下手:“我只看结果,不听你在这里说太多。”
县令应了,上了一旁侍从牵来的马匹。
“公子,我就到这里了。”沮授对曹铄说道:“海军虽然暂时驻扎在海西,蓬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