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又头痛了?”邓展和祝奥都是一脸错愕。
“华佗先生虽然传授了医治的法子,却是治标不治本。”曹铄说道:“我倒是知道他懂得怎样医治,可那个法子父亲却绝对不会接受,所以不能提起。”
“公子知道医治的法子却不告诉曹公,万一曹公以后知道……”邓展有些担忧的提醒。
“把头颅打开取出病灶,你认为这种话我可以和父亲说?”曹铄打断了他。
邓展愕然:“头颅要是打开,人不就是死了……”
“你都这么认为,父亲岂会不这样想。”曹铄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问先生有什么法子,要么让父亲接受医治,要么再找个医治的办法,总不能看着父亲痛不欲生。”
“公子孝道,如果曹公能够体会苦心,必定不会多想。”邓展回道。
“换做是我,我也体会不了。”曹铄说道:“这件事不用再提,等我问了华佗先生再做计较。”
邓展也不再多说,与祝奥等人一同陪着曹铄往潼关飞驰。
离开长安已经是临近日落,回到潼关天都快要亮了。
听说曹铄回来,本来还在睡梦中的田丰等人纷纷起身迎了出来。
“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迎上曹铄,庞统问道。
“父亲头痛的厉害,我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曹铄说道:“何况他也让我快些回来。”
“曹公什么都没说?”庞统有些不信的问道。
曹铄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派马铁送信给马超,以至于韩遂逃走梁兴被杀,曹操要是不问罪才奇怪。
可曹操这次偏偏什么都没说,表现十分淡然,只是让曹铄早些回来,等候马超率军投诚。
“什么都没说,只是提醒我留意马超。”曹铄问道:“有没有派出斥候探查马超什么时候来到?”
“已经派出去了,还没送回消息。”庞统说道:“顶多再过两天,应该就有消息传回。”
“天色还早,都先回去睡吧。”众人簇拥在身旁,曹铄说道:“这两天我们要做的事情不少,除了从长安调拨粮草过来,还得操练将士等待马超率军来投。越是临近西凉将要平定,变数也越是很多。”
“公子也早些歇着。”众人应了一声,纷纷返回营房。
曹铄回到营房,让邓展为他掌上油灯。
凑着油灯的光亮,他取出一张纸奋笔疾书。
淮南一带的造纸工坊,已经可以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