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祝融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太明白,曹铄说这句话究竟有什么深意。
“如果没有融化,哪来那么多水?”曹铄贱兮兮的一笑,手又不老实的游走到祝融最要紧的地方。
“夫君……”瞬间明白了曹铄的意思,祝融红着脸嗔了一声。
曹铄一个翻身把她压住,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明天你就要回到族人那里,虽然我想你的时候可以去看你,却也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今晚我俩多来几次,把你彻底的给喂饱了。”
“夫君慢些。”曹铄正要上马,祝融连忙求饶:“明天一早我就要出发,夫君要是多来几次,把我给弄伤了,还怎么骑马?”
“说的也是,不过我有办法。”曹铄嘿嘿一笑,不等祝融回过神,已经入了进去:“骑不了马,我就让人安排马车,反正今晚是绝不饶你!”
他正打算动作,祝融一把给他紧紧的搂着,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夫君还是慢些,我本该前两天来月事,可到现在还是没有来……”
说到这里,祝融脸颊陡然一红。
曹铄已经为人父多次,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月事以往准还是不准?”
“准!”祝融毫不犹豫的说道:“这次是头一回过了日子还是没来……”
“看来是得轻着些了。”手掌轻轻按在祝融的小腹上,曹铄微微笑着说道:“再过一些日子,里面的胎儿可就会伸拳弄腿了。”
祝融自己也在怀疑是不是有了身孕,曹铄这么一说,她更加确定,把曹铄紧紧的搂住,脸颊在他的肩头轻轻摩挲着:“能为夫君生个儿子才好。”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曹铄的嘴唇贴上她耳垂,轻柔的说道:“等我来了这一回,我让人请医者过来为你诊断,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了。”
医者得到曹铄招呼匆匆赶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深沉了。
魏王深夜召见,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片刻不敢耽搁的来到。
华佗和张仲景如今年岁都已经大了,曹铄把他们安顿在寿春,如果不是特别疑难的杂症,也不会请他们去诊断。
俩人在寿春,不仅为寿春上下诊断病情,还开设了医学院校。
如今曹铄手下的医者,全都是从医学院校里毕业。
他们虽然没有华佗和张仲景那样传奇的医术,能从里面走出来并且得到行医资格的,也都不是碌碌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