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出门,对这京城里面的人认识的不多。”
安乐深吸一口气先压下了自己的火气:“那是西凉来的质子,排行老三,此人性情乖张,行事无度,最重要的是此人不爱女郎,专喜欢你这种俊俏书生。”
白然一听,脸都白了,他在现代差点被一个男人猥亵,安乐这句话勾起了白这不堪的回忆,一时间竟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白然这一晕可把安乐吓坏了,还好在场的有一位公子懂些医术,才把安乐快跳出胸膛的心脏给安了回去。
“这位小公子,只是过于劳累加上忧思过度,不碍事的,一会就能醒过来。把他安置到阴凉地方吧。”
安乐拱手道:“有劳兄台了,不知兄台家住何方,改日必当带着子书(白然的字)登门拜谢。”
那公子摆摆手道:“不必了,小事何足挂齿,我名孙奇,字延华,不知兄台是?”
“哦哦,我叫安乐,字无涯,这个晕倒的是白然,字子书。”
“原来是无涯兄与子书弟弟,幸会了,若是不嫌麻烦,孙某便在此等待子书弟弟醒来吧。”
安乐求之不得,怎会不同意。
所以当白然醒来时就看见一个紫衣少年微笑的道:“子书弟弟醒来了,孙某便安心了。”
白然环顾一圈,也没看见安乐的人影。孙延华见状问道:“不知子书弟弟可是在找无涯兄?”
“嗯嗯,兄台可知安大哥去了哪里?”
“子书弟弟不用担心,无涯兄是怕你醒来饿了,去给你拿点心了。”
听闻此话,白然安心了不少,但依然是对孙延华还有些戒备。孙延华看着这样的白然也不生气,自顾自的扭头欣赏风景了。
边看边摇头晃脑的念叨,最后还是白然先按耐不住的问:“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孙延华头也不回:你看这景色,看到了什么?
白然望了望周边景色答道:“落叶归根,丰收之景。”
孙延华看了他一眼道:“你看到的自然是好的一面,自小没吃过什么苦,赤子之心。”
白然好奇道:“你看到了什么。”
孙延华转身盯着白然的眼睛道:“你当真想知道?”
白然点了点头。
“我看到了树叶枯黄,万物枯萎,寒冬将至,平民百姓又不知要冻死多少;而贵族公子和贵女们还拿这当风情嬉笑。”
白然心神一怔,怎么会?
孙延华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