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人说过,这个秘密时机不到,谁都不能知道。
苏璃月一听,却没有立刻给夜煜承做决定,而是问道,“你想习武吗?”
“想。”夜煜承没有犹豫,这也是事实。
只是,可能现在有点没有必要。
但,这句话夜煜承没有说。
苏璃月松了口气,耐心的道,“你既是想习武,那便去吧。”
虽然她很想陪着夜煜承,可是自己毕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要是与之前一样她一出去就留他在这清雨院里看书,那和他在端王府时貌似也没有什么区别,这个时候有临川带着练武也是极好的。
夜煜承点点头,乖巧的起身,与苏璃月告别后,便同临川一起走了。
听雨看着门口夜煜承消失的方向,不由得感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世子是小姐您的孩子呢。”
听雨知道自家主子有孩子后,就一直有些遗憾,遗憾没有在自家主子的身边。
但是看着夜煜承和自家主子的相处,听雨觉得很像一对母子,很是和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着听雨的话,苏璃月心中有个地方被触动了,让她一阵恍惚。
心中有一块隐隐地生疼。
闻兰见此走了过来,推了听雨一下,听雨这才察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就转移话题,“对了,小姐让我打听的事情,我打听到了。”
苏璃月回神看向听雨,只是脸上很是莫名。
“就小姐让我打听的上官若凝和程金武的事情啊。”听雨解释,眼底已然冒出了八卦之火,“小姐,这上官若凝可不简单,不仅吊着程金武,还吊着程金林呢。”
程金林?
那又是谁?
见苏璃月不解,听雨赶忙解释,“就是那程将军的庶子,说是当年的洗脚婢设计了程将军爬上了床生下的。”
苏璃月听了只有一个感想:夜苍冥真是眼瞎。
要不是夜苍冥眼瞎,又怎么解释夜苍冥将上官若凝这朵交际花的当成了白月光了?
苏璃月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仅是想了,还给说出来了。
而夜苍冥一进来,刚好就听到了这一句,顿时面具下那张本就凝重脸,此刻更是黑沉一片。
“本王倒是不知道,本王何时眼瞎了。”夜苍冥的声音冷冷的,如同挂着冰。
苏璃月:“……”
所以,不能随便说人坏话,不然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