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刚上车,阮红妆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什么怎么样?”
“外婆啊,外婆她有在我身边吗?”阮红妆追问道。
沈思远摇头,自从上次海洋馆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不在吗?”阮红妆闻言,有些失落。
“你要真的迫切想要见她,我让小月去帮你找找。”
阮红妆闻言,却并未有沈思远想象中的那样急切,而是很长一段时间沉默。
默默地开着车,看着窗外流逝的景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思远却并未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不是所有活着的人,都想见已死去的人,他相信阮红妆肯定有她的理由。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她才又缓缓开口道:“其实我想见她,又有点害怕见她。”
“为什么?外婆很严厉吗?我看她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太太啊。”沈思远闻言有些诧异。
“大概……是我让她失望了吧。”阮红妆道。
沈思远闻言一脸的问号,心想你这不自信是从何而来?
阮红妆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无语的模样,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你不懂……”
她这话刚落音,沈思远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阮红妆有些不解。
“我其实很不喜欢这句话,你不说我怎么懂?”沈思远道。
“好吧,好吧,你别生气。”阮红妆道。
“其实我外婆是国学大师苏定安最小的女儿,外婆从小就喜欢国学文化,但是因为受到时代的影响,蹉跎了很多时光,最终在国学上,也没多大成就,这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憾事……”
“我妈妈出生的时候,我外婆就希望她能继承外曾祖父的衣钵,可是我妈让她失望了,成了一名纺织工人,后来又跟我爸一起从商,一辈子跟搞国学研究一点不沾边……”
“等到我出生的时候,外婆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上学的时候,的确对国学也很感兴趣,语文成绩也是最好,外婆一度以为,我能继承外曾祖父的衣钵,可却没承想,我最后同样也走到从商的路……”
“我外婆其实很不喜欢我爸,觉得他铜臭味太重,精于算计,活得太累,不够洒脱,她从小就教育我,不要成为我爸那样的人,说真的,小的时候,我也挺讨厌我爸,张口闭口都是生意……”
“可长大了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