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渐渐的连秀就发现,对方一直在防守,根本就没有进攻,而自己屡屡进攻,屡屡失败。连秀不由得讶异,这什么玩意儿,也太精了吧。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与人—还不能称之为人—打架,连秀觉得还挺过瘾。
可时间一久,连秀就觉得自己体力不支了。没多久,就落了下乘,被那物什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着那物什就要将自己的手抓向连秀连休的心脏部位,不远处就有一道白色人影疾驰而来,手中的利剑正对着那物什的腰部,那物什急急后退,还是被利剑的剑芒追上,被拦腰斩断。
霎时一阵恶臭,那物什上半身逐渐消失,下半身的切口处不断冒出粘稠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树墩。
紧接着又有一个白色的人影疾驰而来:“笠泽!”
前后来的两位都是年轻公子,身着一样的白衣。
笠泽将剑收回鞘中走到连秀面前:“姑娘,你没事吧。”
连秀摇头表示无碍,将躲藏在马车后面的陈子羡给扶来过来,才对笠泽行礼:“连秀多谢公子相救。”这礼行的文不文武不武的,连秀依稀看见笠泽嘴边的笑意。
后面过来的那位公子道:“这深更半夜的,你们俩在深山老林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种深山老林里最是容易出现精怪了吗?”
笠泽:“澄轩!”
连秀道:“我们是错过了休沐的客栈,才不得已在这深山老林里过夜的。再说了,你们不也深更半夜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了吗?怎么。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啊?”
“深山老林”四个字被她咬的极重。
澄轩道:“我们那是来夜猎的。我们听说这里有精怪出入,经常伤人,我们故意选在这个时候来的,你们跟我们比吗?”说完还自傲的挑挑眉。
笠泽:“澄轩。连秀姑娘,你别介意,他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但是他没有恶意的。”这位叫笠泽的公子看起来谦和有礼,说话也是温温柔柔。
连秀也就懒得再跟那人计较:“笠泽公子,这个到底是什么呀?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原谅她词语匮乏,实在是……
澄轩抢话道:“还能是什么,就是一个死树墩,看这里清气充沛,经年累月,死树墩也修炼成怪了,再加上偶尔有像你们这的人经过,他再吸一些人的灵识,渐渐的就成你看到的这样了。”
连秀所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