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连秀在房间里打坐,红衣却突然出现了。
连秀看着她:“红衣,你又想要干什么?大半夜的,你能不能不要举着你那个红的像血一样的伞,再好看也没有人能看见。”
红衣扭扭腰身,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撩撩自己的长发:“小秀儿,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看见我都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啊。其实我也很可爱的。”
连秀噗嗤一声笑了:“可爱?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么?”
红衣又摸摸自己的脸,“我倒是希望我可以脸红,哎,只是可惜啊,不过我觉得我现在也很不错啊,要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尽各种办法都想让自己的肌肤的看起来白皙细腻啊,我就不用为此发愁,多好啊。”
连秀看看她,昏黄的灯光透过她头顶的油纸伞照在她灿白如纸的脸上,很说瘆人,还好连秀已经习惯了。
连秀问道:“你这会儿怎么出来了?”
红衣道:“因为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连秀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感应到了什么?”
红衣道:“你不是会追踪术吗。放出你的灵蝶。”
连秀疑惑的问道:“干嘛?”但还是释放出了灵蝶,红衣摊开掌心,有好些灵蝶停在她的指尖,红衣朝那些灵蝶吐了几口气,那些灵蝶便四散离去。
连秀看着红衣:“我说你能不能将你的伞收起来,大晚上的你撑着这么一把伞,我看着慎得慌。”
红衣妖娆一笑:“好吧,看在小秀儿今天跟我说哈如此客气的份上,我就听你一回。”说着,就手中的油纸伞就被她变成很小很小的一个,随后挂在了自己的耳朵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红色耳环一样。
连秀围着红衣转了一圈:“红衣,说来我们见过这么多次,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的来历呢?按理说,锁灵镯是一个法器,一个用来装灵物的法器,需要灵力的控制,才可以打开放出里面的灵物,可是你怎么每次都可以自由出入?”
红衣拉着连秀的手腕,抚摸着那个红色的镯子,眼帘下垂:“你知道吗?这枚镯子以前是白色的,很通透的白色,我很喜欢,后来……”
红衣便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原来这枚镯子确实是一个锁灵镯,是红衣最喜欢的一件法器,那是她最爱的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红衣一直都戴着,因为是心爱之物,红衣时常都会抚摸它,渐渐手镯就记住了红衣的灵气。
可是爱源于手镯,恨也终结于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