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不想喝药,以后就注意些,不要再受伤,疼不说,还要喝药。嗯,趁热,快些。”
连秀歪着脑袋,撇着嘴,伸手去拉连苏的袖子:“连苏哥哥。”
“撒娇也没用,快些,一会儿就凉了。”
连秀意兴阑珊的接过药碗,捏着鼻子,咕噜咕噜就全下去,小脸都皱成一个苦瓜,“以前的十几年都没有今年喝的药多,我这都成病秧子了。”
连苏敲她一个栗子:“傻丫头,说什么呢?”
“痛!”连秀揉揉额头,眉毛鼻子都快皱到一起。
“不痛你不长记性。”连苏眼神飞向周围洒扫的苏氏子弟,“她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不算嚼舌根,人家说的是实话。”
连苏目光在连秀连上略微停留,眼底掠过探寻:“那你这是演的那一出?”
“我昨天晚上去查过那个给我递话的人。”
连苏挑眉看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预料之中的事。
连苏闻言,低眉沉思,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打算怎么做?”
连秀揉揉自己的脸,“什么也不做。”随后又笑了笑,“连苏哥哥,我打算今日回一趟莲花村。”
连苏望着远处的丛山,昨夜的积雪把所有的一切都掩埋个透彻,干净的,肮脏的,不能见光的。
连苏慢步走下台阶,“走之前跟镜辞君说一声,不要偷偷下山。”
不要偷偷下山么?连苏哥哥,你还真的讨厌啊!
不过嘴角却微微上扬,替连苏高兴,扬声答道:“好。”
也许连苏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他来到天子山之后,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轻松愉悦,不再像之前在莲花村那样,虽然总是淡淡的笑着,却总让人觉得疏离淡漠,难以接近,像飘在空中的云。
连苏,连苏,苏幼清,莲花村,连秀。
连秀摇摇头,连苏哥哥啊,你还真是,也不知道曾经的你到底经历过一些什么,也不知道曾经的你和曾经的镜辞君又一起经历了什么,才让你二人拥有如此深厚的知己之情。
镜辞君当初将自己收入苏氏门下,也是因为猜到了我与你有关系吧。只是因为我的修为都算来源于你,他就将我纳入他的羽翼之下,教我功夫,教我琴艺,赠我离思。
离思啊,那可是镜辞君母亲的遗物啊。
因为你,镜辞君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