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郗彦提议。
“你感冒可以吹风吗?”
“没关系,想放松一下心情。”
顾青峍推着他来到海边,她盘腿坐在他轮椅边上的沙滩上。
“真是不拘小节。”旬郗彦说她。
“不会成语。”顾青峍装作没听懂。
“文盲”他说。
旬郗彦忽略她看向大海。
“搬到这个岛后每每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来这儿看海,我总是安慰自己大海这么广阔什么都可以包容,那我的小小磨难就不算什么,也可以承受。”顾青峍望着大海感性的说。
“都过去了是吗?”旬郗彦看向她。
“都过去了,没过去的也等待过去那一刻的来临。”两个人对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其实每一次我都是在等自己的改变。”
旬郗彦听到她的这句话笑了笑,问:“只能接受吗?”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接受也是你的,接受也是你的。”
“这么沮丧,认命了。”
“认命还有一种说法叫顺其自然。”
“不是当事人又怎么样能过去?”
顾青峍知道他在说他自己。
“我经常看到你的手机一闪一闪的。”
“你不是会婉转的人,想问我什么?”
“如果我是白祎涵,我爱的人将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会发狂的。”
“你不是她,怎能知道她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