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云秋笑意更甚,似又要说些什么,却被阮莹莹打断:“就看见你傻乎乎呆坐的模样了!”
寒云秋笑意全无:“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幼稚!”
“随随便便就问女生芳龄,不愧是无赖!”
寒云秋额头暴跳几根青筋:“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阮莹莹把嘴一翘:“没羞没臊的大无赖!”
寒云秋扬起下巴,盛气凌人地哼了一声,他深知在这上面争论下去迟早落败,便转移话题道:“想起来自己有钥匙了?”
“你怎知道我有令牌?”
“令牌?也是,飞楼嘛,肯定不会用钥匙这种东西。”寒云秋拿出木质令牌,细细摩挲,说:“我当小二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留钥匙的规矩都不知道?飞楼不过是一种能飞的旅馆罢了,钥匙相对应换成令牌,没什么特别的。”
阮莹莹又问:“你又是怎么知道它在我这儿?”
寒云秋道:“你是宗主之女,什么东西搞不到?”
“你以为宗主之女什么都能得到?”
“难道不是?”
阮莹莹轻描淡写地一笑,说:“不谈这个了,我来,是有事找你。”
寒云秋揉揉太阳穴,心说,废话,没事谁瞎串门。
他说:“说吧,什么事儿?”
“我想和你再打一场。”
寒云秋摊开手道:“没空!”
“没空?!”阮莹莹像炸了锅的沸水腾地升高音调,“你就闲在屋里,怎么会没空?”
寒云秋懒洋洋躺在床上,枕着手看着她:“你肯定看见了,我在修炼,没工夫陪你瞎胡闹。”
阮莹莹向前一步,忙道:“怎么会是瞎胡闹呢?实战对人是很有好处的!”
寒云秋听到“实战”两字笑了,这也算实战?相较于他经历的战斗,这只能说是小孩儿打闹。
他道:“陪练那么多,用不着我吧?走!走!我要修炼了。”
他转过身去,哪里是修炼,分明是睡觉。
阮莹莹看了眼朝他走来的白珏,急说:“要怎样你才肯答应?”
寒云秋转过脸,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腾地坐起来,上下打量着阮莹莹。
她注意到寒云秋试探的目光,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兆,向后退了几步到金炉旁,紧张地说:“你要干嘛?”
寒云秋站起来,缓步走向阮莹莹,吓得少女握住腰中剑,随时准备拔剑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