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在一家小村子的茶馆做小二。”
“能生出传承者的村子,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全志风道。
“欢迎。”
当话题引到寒云秋身上后,气氛顿时就不一样了,没有人敢贸然说话,皆神情严肃,思考着要不要做下一个“常寿陵”。
“我好像,之前去过那里。”殿门两边的廊上有一人弱弱说到。
阮晓刚想说话,就见常寿陵道:“哦?还有这等缘分?快进来!”
这名弟子身穿白色锦衣,是极宗内门极普通的一位。
“你叫什么名字?”
“冯安。”
姜远志也来了兴趣,道:“你讲讲,那地方怎么样?”
冯安支支吾吾不敢说,目光在寒云秋、阮晓、常寿陵和姜远志身上流转。
寒云秋不知道这是为何,他那地方穷乡僻壤,要不是赵世龙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专门赶来,那里八百年都不会有生人进入。
他说他去过,何时去过?熔天殿长老让他讲讲,为何又支支吾吾?
若真去过,何至于支支吾吾?
阮莹莹道:“姜长老想听,让寒云秋讲讲不就得了,他在那可是生活了好久。”
“不不不。”姜远志摆摆手,道:“传承者眼中的世界可能与我等不太一样,我想听听普通人的看法。”
不太一样吗?可能吧。阮莹莹一直无法理解他为何那么偏爱钱财,可能正如他说的那样,她没有对方的经历,永远无法理解。
但是寒云秋好像很理解她?
“长老好!”
“长老!”
有一人自殿前台阶一步步走来,浑身是血,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也被鲜血浸染。
他没去一一应答,面无表情地走到殿内。
习兴剑惊呼道:“自封兄?”
李自封将布袋丢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鲜红的液体洒了出来,溅了一地。
“庄长老可认得此人?”
庄安宁定睛一看,那血糊糊的东西正是出走弟子丁融的头颅!
他清楚李自封虽然残酷但不是个弑杀之人,更不会轻易斩杀外来之人,丁融之死,必有隐情。
于是,他站起身,沉声道:“认得,这是我云流宫的弟子丁融。不久前在来的路上,他突然出走,再也联系不上。”
“我去追击魔使的时候,他在旁边,不是协助我,是协助他。”
李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