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虚伪,你也不高尚。”
“咱俩一半一半。”
寒云秋笑了,说道:“你承认了?”
“早就承认了,不然你会现在才被人瞩目?”
寒云秋心下一凛,道:“是你安排的?”
“对啊,我想见见他。”
寒云秋冷冷道:“他已经死了,现在是我。”
“你只是他的转世,说到底你和他是一个人。”
寒云秋猛然起身,吼道:“我不是!寒云秋是寒云秋,寒云草是寒云草,他们不是一个人!”
“别恼啊,反正你也打不到我,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
“寒云秋,你在那儿?”
有人闻声而来,听话语看起来还认识寒云秋,特意来寻他的。
是梅鹤青,他那一身雪白的衣服在林子里极其扎眼,特别是用灵力加以照明后,明亮的微光打在他身上,便如冰凌于水,更显晶莹。
“鹤青?你怎么来了?”寒云秋起身伸了个懒腰,冲他挥手示意。
梅鹤青跑来做到旁边,也不怕脏了他的衣服,道:“里面没什么意思,后来不过是舞蹈奏乐助兴,最好看的也不过是女子剑舞,我待着无聊,就先行告辞了。”
“对了,我带了些吃的出来。”
他从储物法器中掏出一只烧鸡,一只兽蹄,都用羊皮黄纸包着,还温热流油呢。
“刚好,我带了些酒。”寒云秋也不藏着了,他把桌旁那一坛美酒都搬了来。极宗的规矩极严,从不主张铺张浪费,哪怕是引人沉醉的美酒也只是封存在陶土做的瓦罐里,红布木盖,不加一点儿额外装饰。
梅鹤青讲究,随身带着酒杯,刚倒了两杯就听见响声。
寒云秋紧张,梅鹤青却不,他知道那边来人是谁,笑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书雪看重礼数,我可不在乎,想出来就出来了呗!”左焕白看着石头上摆的这两道菜撇撇嘴,道:“你们吃的真腻!多吃点果子。”
她拂袖吹去一旁石头上的灰尘,把自己桌子上上的那一盘果子放了上来。
寒云秋哭笑不得:“你怎么也带了?”
“怎么,极宗的东西我们拿不得?反正留在那儿也是浪费,不如给我慢慢吃。呐!”
她丢给二位一人一个冰纹梨,自己拿起颗赤炎果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液顺着白皙的手指滴落在石头上,啪嗒啪嗒染出一副赤红色写意画卷。
梅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