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他就大概记住了动作。
跨步,起势,伸臂,挥拳,转身的同时再挥拳……随着脑海中的动作一一实现,湖水面也起了变化。
原本因瀑布下落荡起的圈圈涟漪开始舒缓放慢,就连“哗哗”的落水声都小了许多。
那些看不见的灵力围绕二人旋转,却很少被其吸收,反而以他们为中心各自形成小型旋涡,有点点荧光落雪般从天而降,落入他们的头顶,径直冲向泥丸宫,温润着神魂。
二人全然不知异象,但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变化,动作不急不缓,心神不喜不悲,慢慢感受,慢慢蜕变。
良久,打完一套拳,他们停下来,相视而笑。
杨广兴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了,惊叹于寒云秋的悟性,也欣慰于寒云秋的心性。
他本性不坏,只是有自己的坚持罢了。
杨广兴走到寒云秋身旁,与他并肩而立,问道:“我多嘴问一句,你自己愿不愿意做这传承者?如果你能自由选择的话。”
“当然不愿!”寒云秋张开手掌伸出双臂,只说话可表明不了他答案的坚定,还得加上肢体语言。
杨广兴并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这才多久,他能转变得那么快才怪,引导嘛,得循序渐进着来。
于是,他抬手压下寒云秋的左手说道:“不必急着回答,这个问题没有期限,遵从本心即可。”
寒云秋不想多说,便沉默不言,凝望着湖水中央,看水落下激起的强劲水花。
就在气氛即将凝固下去的时候,杨广兴突然道:“哦,对了,我来还有点东西要给你,差点忘了。”
说着,他掏出来两样东西,一枚淡黄色竹简,一枚玉白令牌,竹简寒云秋认识,是方灵宫的灵技《逐影旋夜》,那令牌,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与他的宗门令牌差不多。
察觉到寒云秋的目光,杨广兴解释道:“这枚玉质令牌是‘玄道阁’的查阅令牌,权限很高,除了一些禁忌灵技,别的都能翻阅学习。我之所以不亲自传授你法门是因为你所知的远比表现出来的多,甚至比我还多,你会找到适合自己的灵技,他人没必要指点。”
寒云秋接过竹简和令牌,道:“什么算禁忌灵技?”
杨广兴讳莫如深,只吐出三个字:“不可说。”
切~~故作高深。
寒云秋就是好奇问问,没想追究到底,杨广兴不想说,他不问就是了。
二人同时陷入沉默,一人望着湖水,一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