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是一头黑色煞气包裹的蝎子状魔物,尾刺一下就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溅到我脸上,我都没想着擦,光喊了。喊了什么现在想都忘了,全是脏话,那应该是我最没风度的一回了。”
讲到这儿,他停了会儿,似在缅怀,似在感伤。
田从梦想不出这故事对她有什么启发,这和她拒上战场的原因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吴孝武没有卡在这儿,他一口干了杯中水后讲了故事的后续:“奇怪的是,他死之后我立马实力大涨,之前修炼卡的瓶颈一下子全冲开了。”
“然后呢?你把那头魔物杀了?”
“没,我把它困住了,先把他的尸体和一些人弄出了我要攻击的范围,然后一剑,将连同它在内的那些魔物全宰了。”
吴孝武呵呵笑道:“可能是他死后我就是两个人在活吧,修炼越来越顺,剑术越悟越深,连年征战让我对生死看的也越来越淡。”
田从梦看他的神情知是讲完了,颇为疑惑地问道:“故事很感人,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吴孝武很是诧异:“没关系啊,谁说和你有关系了?”
“没关系你跟我讲?”
“你同意我讲的呀!我只说讲个故事,又没说什么故事!”
田从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呆呆地看着吴孝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