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抱,俯身看着寒云秋,道:“我看你没什么事嘛,下楼气息也很稳,全然不像个病患。”
“我这是内伤!内伤!”
“得了吧,我打仗这么多年,可以说除了死什么伤都受过,你有伤没伤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寒云秋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吴孝武不再打趣他,转而问到田从梦:“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
田从梦点点头:“好,我去!”
“这才像个样子嘛,好歹是农华宗的,没给我们丢脸!”
她抬头看去,梅鹤青与秋书雪一前一后下楼,笑容满面,很是开心。
吴孝武起身,道;“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没我什么事了,帐内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
寒云秋撇撇嘴:“本来就没想留你!”
吴孝武并未生气,反而微笑道:“你可要想好,我是你统领。”
糟了,忘了这茬。寒云秋瞬间转换表情,赔笑道:“统领好走!”
吴孝武笑着摇摇头,走出门叫上守卫的副将前往城墙上位置最高的一处名叫“廉忠”的大堂。
“廉”指品行,“忠”指信仰,廉洁为民,忠于众生,这就是廉忠堂的意义。
副将南门云昂问道:“您真不准备责罚?”
“罚什么?鞭笞?”
“军法不是这样的吗?”
吴孝武狠狠敲了南门云昂一个板栗,道:“她是当兵的?入了军籍了?十几岁孩子怕很正常,你当初不怕?”
南门云昂鼓着腮帮子反驳道:“不怕!我上战场了!”
“得了吧你,握着剑缩在后边不杀敌,上跟没上有啥区别?还得我费心保护你,还不如不上呢!”
南门云昂涨红了脸,确实没话说,当初他比田从梦还要大几岁,上了战场照样腿发抖。
吴孝武回头看看门,掠出十几丈远后对南门云昂说道:“她可能不是怕自己死了怎样,是怕死了会怎样。好多人不是为自己活的,是为别人活的。”
“您是说传承者?”
“不是他,那小子心眼最多,所以才表现得勇猛,他是掐准了不会死在这儿。知道最终结果再走流程没什么可看的,显不出来什么。”
吴孝武笑道:“相反,我更看重那个小姑娘,她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怯懦。等着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干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呢。”
“您还真笃定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