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就会自发使用灵力保护,到时就会发现塞外与宗内的区别只有环境。”
寒云秋再次陷入沉默,没人打搅,堂内只有他们二人,若寒云秋愿意,中饭与晚饭都能在这儿吃。
………………
魔域,罕欢终于等来了皇瀛一行人,没等文昂开口问,他就转身道:“走吧。”
“等等。”罕欢无奈转过身,看着文昂道:“快点儿的吧,晚了那家伙就跑了。”
文昂一袭紫衣,风度翩翩,骨白发簪扎在脑后颇有文人风采。
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露出上下四颗獠牙就不大符合气质了,他道:“你先说清楚,我不能稀里糊涂跟你走啊,皇瀛稀里糊涂把我拽过了就算了,他知道的也不多,你不给大伙儿解释解释?”
罕欢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文昂打断:“别担心,不就是池梦云嘛,我算得出他在哪儿,跑不了!”
罕欢扒拉了两下自己的羽毛耳饰,无奈道:“好吧,你听我细说。”
众人听完无不心生凉意,却不敢妄自腹诽魔王,皆重新审视自身,生怕从前哪一步行错棋招致杀身之祸。
班槐疑惑道:“为什么主上不让我们现在杀了寒云秋,这人留着不是个祸害吗?”
外璎笑道:“大餐要放到最后吃,你没有主上有耐心,当然揣测不到心思。”
文昂皱着眉,想不通主上的安排,若要赐死,那便派其杀阵即可,刚好趁机夺下成康段,为何要拱手送人?这不平白给人捞战功嘛!
他问罕欢:“你打算如何?”
“骗他呗,一个连魔使令都没有的家伙,跟他假借主上之名筹备战事,他当如何?难不成气冲冲夺我魔使令质问主上?给他把眼珠子抠了换成胆都不敢。”
罕欢为使他们放心,便道:“主上让我们半路撤退,留他一人。届时旁观即可,无生命之危。”
文昂摇摇头:“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对面不上这个当。”
“白送的军功不要?”
文昂反问:“你知道是计谋,木采丹知道吗?”
“这……”罕欢道,“极宗子弟,没听说过有逃兵。”
“我怕他不让寒云秋上场。”
罕欢不语,良久问说:“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也拿不准,先按你的法子来吧,不行再换。”文昂扯开扇子轻扇,道:“传承者,不长战场的话,声誉怕都要无了,到时无需我们动手,自有人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