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带着些情欲的声音从喉咙涌动而出,连同他手上的动作有些急促。
蝉翼纱,芙蓉帐,最是春意浓。
坐着软轿回了颐华宫,帘子掀开的时候,就见春祺和夏安早早候在哪里,话语中带着些兴奋的说道。
“奴婢见过小主,请小主福安。”
“起来吧。”
大约林晚意自己也没想到,她此刻的声音多了些疲惫。
夏安蹙眉的抬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自家小主去的时候还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此刻就如同被风雪蹂躏过一样。
扶着林晚意下了轿,又给了送她回来的那司寝嬷嬷一些赏钱,恭恭敬敬的将人送走后,主仆三人才回了左侧殿。
“什么时辰了?”
“亥正刚过。”
她还以为已经子时了呢,没想到折腾这许久才过了两个时辰。
作为侍寝的低阶嫔妃,她是没资格留在乾安殿里过夜的,腿间的酸涩感清清楚楚,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脸颊噌的一下又绯红起来。
春祺和夏安也都是未经事的丫头,纵然她们明白这侍寝是何意思,但却不知此刻要如何侍奉。
“打水来洗漱,歇息吧。”
明日一大早,她还要去给后宫的娘娘们请安,这是规矩,耽搁不得。
“奴婢这就去。”
春祺说完就立刻转身离开,那门口的偏房中一直烧着热水,因此倒也快。
等到林晚意洗漱好了,安静躺在自己的床塌上时,甚至都没力气多想,就睡熟过去了。
一夜好梦。
直到卯初时分,夏安轻手轻脚的进来唤她起床的时候,她才缓缓睁眼。
睡了一觉,身上的酸痛感并没有消退多少,林晚意不由的在心中感慨。
做宠妃也不见得是好事,起码这体力活就让人吃不消了。
“小主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好。”
温水划过喉咙入了肚,林晚意这浑浑噩噩的脑子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什么时辰了?”
“小主,卯时了。”
距离给各宫娘娘请安的辰时还有会儿子功夫,林晚意吩咐道,“待会儿你同我一道去麟趾宫吧。”
“奴婢遵命。”
她一个答应,阖宫觐见的带一个宫女就行,又是才刚侍寝完,别让人攥了把柄。
说话间,春祺端了铜盆进来,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