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别人家的事。田筱君没有说话,死死盯着骆浅的眼睛。
三秒后,骆浅无奈说:“好吧,为了这事,我离家出走了两次。”
骆浅说的轻松,可越是这样,田筱君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她的眼睛微微发红了。
田筱君不是本地人,十八年前她来到这里后和丈夫租下了小古城新城区的一个阁楼,后来经过二人的努力,他们又将阁楼买下。而她的楼下邻居就是老骆一家。
骆浅的成长正好见证了他们两家近二十年的邻居情。作为一个外地人,初来小古城举步维艰。老骆一家对她和丈夫给予了不少的照顾和帮助。
前段时间老骆家连续发生的几件大事,让一个小康家庭顷刻间变得负债累累了。如今甚至到了连一个读书的孩子都要出来卖画的地步,这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这种事过于伤感,田筱君不想再细问下去,说道:“骆浅,下午你回去一趟吧,房子里还有你们的一些东西,你妈给我打电话说这几天用得着,我已经帮你们收拾好了,本来我想让你何叔给你们送去的。结果这几天我两的事都多,一时没腾出手来。过几天,阿姨得空去看看你爸。”
骆浅说:“为啥要过几天呢,田阿姨今天中午有事吗?既然来了旧城,就到我们老屋里吃顿饭吧。”
田筱君说:“今天不行,要是行的话我还用你请吗?今天阿姨正好有点事情。你下午过去,那个时候我也回去了。”
骆浅心里好奇,这田阿姨平常很少和人来往,也不出去玩牌,哪有那么要紧的事情呢?但想到今天她的神态和装扮,心里也猜测她必然是真的有事在身,当下也不多问。两人道别,约到下午见面。
田筱君走出莲湖,打了一辆出租车,从旧城往家里走。司机故意找了一些话题和她谈,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司机说的无趣,随后也沉默了。偶然从后视镜瞥到田筱君在抹眼泪。
田筱君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家里的。就像是一个醉汉喝断片了一样。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她瞬时像是变了一个人,眼泪唰的一下子流了出来,开始是没有声音的,渐渐的,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半个小时总是有的。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抹掉泪水,去洗手间洗了脸后便进了厨房。她拿起菜刀,神色又恍惚起来,干脆放下,出门下了楼,她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本是老骆家的房子。就在前段时间卖给了她。她是打算重新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