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红了眼的魏源哪里肯听。
他可是宁馨认定的宁成文唯一的好朋友,这个时候不帮着自己的兄弟,那自己这个朋友做的也太不到位了吧!
更何况,刚刚陆明远可是当着他的面儿欺负的宁成文。
这可不是欺负宁成文自己了,这相当于拿自己也不当人啊!
魏源愤怒了。
他拿出了平时在酒楼帮他爹手打牛肉丸的劲头,没多会儿,陆明远鼻子就开始飙血……
“魏源,不能再打了,已经有人去叫山长了!”
宁成文是真的着急了。
在淮南书院打架可是重罪,被山长抓到了很有可能会被饬令退学的。
“没事儿,山长来了就说我打的呗。”
辛淮迈着轻松的小步伐走到俩人身边,低头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陆明远,嫌弃的撇了撇嘴,又对魏源抬抬下巴,示意他起来,换自己上。
暴怒的魏源也从刚才的情绪里缓了过来。
他府试吊车尾的成绩进淮南书院可是费了他爹娘大力气的,还花了不少钱。
要是现在就被饬令退学,回家他爹非得拿刀砍死他不可。
所以,在辛淮又一次不耐烦的示意他起来的时候,魏源虽然心里觉得不合适,但腿还是很听话的从陆明远的身上垮了起来。
“你们……”身上没了人,陆明远下意识就要起来,却被辛淮一脚正踹在心窝上,又哀嚎着倒了回去。
辛淮站在原地扭了扭手腕,动了动脚踝,正欲往他身上跨。
就见陆明远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
他笑,辛淮也笑。
陆明远吐出一口血沫:“为你,挨顿打也……”
值了俩字儿还没说出口,辛淮已经一脚正中他的关键部位,然后顺势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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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的书房内,袁山长已经唉声叹气了一炷香的时间。
书院创办以来这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有学生打架,差点把对方打废了的情况。
郎中刚走,说陆明远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他这一支的香火就要断了。
好好一个孩子,进来书院的时候还全须全尾的,现在可倒好,差一点点就要绝后了。
袁山长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的父母交代。
陆家虽不是大富之家,但在隔壁州府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陆父专门做的是水陆的生意,听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