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只是皮外伤,警告了一下孙黄河就算了,罚了二百。
等着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孙黄河已经带着老婆孩子回省城去了。
几千里外,更找不着了。
崔孙氏气的大病一场,好悬没直接入土为安。
王芳被一家人挤兑,每天以泪洗面。
嗣子一家看到没好处,又担心被孙继勇收拾,又跑了。
王芳求着他带自己走,可被崔宝山拒绝:“您就饶了我吧!我们想好好过日子,您还没发现啊,您所到之处就没个好!”
王芳哭晕在床上。
村里人也都在笑话孙继勇,这送上门的富贵都把握不住。
孙继祖听说后,也很高兴:“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种,还真以为出头了?还是土里刨食的命!”
孙黄河夫妇走后,孙继勇在院子里劈了一晚上的柴。
崔秀云知道自家男人心情不好,也不打扰,拉着兰兰蒸糖包,在里面放了很多红糖。
“我哥不爱吃甜的。”
“心情不好的人都喜欢吃点甜的。”
孙继勇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又是男人。
他从小父母双亡,他知道没资格喊苦喊累,他得带着妹妹活下去。
吃一根冰棍,或者一碗糖水,就是他唯一的安慰。
兰兰不知道,可崔秀云已经观察出来了。
孙继勇吃着糖包,看看自家媳妇如此懂自己,心里暖暖的。
晚上崔秀云想要好好安慰他一番,可是孙继勇却摆手:“别说这个话题了。兰兰就是我亲妹子,咱就是地道的农民,我没啥别的想法。”
崔秀云道:“你那个大伯,做了那么多坏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孙继勇环着她的肩膀,看着棚顶:“我已经让林发打听过了,他现在是省里有名的企业家。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报仇。他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中途暴毙。等老子亲手弄死他。”
崔秀云靠在他的怀里:“好,我和你一起努力。老混蛋那么有钱竟然还害人,真够恶心的。”
“对不起,没办法让你当人上人了。”
“说啥呢?那样的人家就是去了也得短寿,赶紧睡吧。”
“媳妇,你陪陪我吧。”孙继勇腻腻歪歪的抱紧了她。
崔秀云看着他:“都这么闹心了,你还有那个心思?”
“我就是有。”
崔秀云挣脱了几下,还是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