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过后，额头出现伤口，鲜血滴落。
陈玄看着心疼，这姑娘，太倔强。
“今日起，你我师徒相称，我虽从未给过你名分。但此刻起，你为我门下九弟子。你可愿意。”
陈玄拿出一个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九字。
宸思念看着陈玄，眼中的害怕和担忧霎时间消失。
确认代只的是不可置信，以及忍也忍不住的泪花。
嘴边的话想说，却一丝声音都传不出来。
无数个日夜，她都在幻想着。
有没有一天，她也可以和夏光韵一样，被陈玄收为弟子。
受到陈玄的重视。
三年来，陈玄都在哄着夏光韵，她表面不在乎。
但心中难过从未停止过。
而现在，眼前的主人，那个天天打骂自己的人。
在极短的时间内对自己好，还要收自己为徒。
美梦成真。
这一刻，我愿意三个字千斤重。
说不出口。
她怕。
怕这是一个梦，她无数次梦到的梦。
自己只要答应，这一切都会破碎开来。
“你不愿意也要愿意。今天起，不许随便跪，快起来。”
陈玄没让她回答，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收徒的好机会。
但现在的他，需要宸思念。
需要宸思念的忠心，也需要改变宸思念的观念。
他自己以后会死，但他希望宸思念到时候可以自己活着。
既然可以改变，那就尽可能把所有人变得更好。
无数次轮回，宸思念都陪自己走到最后，这一次，就当报答。
“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陈玄指着远处，那被灵气吹飞的衣物。
宸思念脑袋没转过来，但听到陈玄的需求立马动身。
身体已经快脑袋一步，把衣服拿了过来。
“主，主人......”
宸思念仍旧不敢相信，刚刚的一切居然是真的。
“嗯？你叫我什么？”
陈玄脸色不喜，看着宸思念。
后者一呆，声音有点哽咽：“师......师傅。”
“嗯，这还差不多，比那几个不孝孽徒懂事多了。”
对比讨了三年的夏光韵，宸思念才是他的心头宝。
要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