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这些天又变得很虚弱,宇文哲只要没有必要亲自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在后院守着。
那枚生息丹随时带在了身上,就是怕曹氏会有什么不测。
张玲珑总是说曹夫人没有大碍,宇文哲也担心自己不直达孙思邈现在身在何处,所以不敢随意打扰,若不是有着这些顾虑,他早就把这枚生息丹给曹夫人服下了。
………………
太极殿,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那方玉玺放在身前的龙案上。
李世民嘴角不停地哆嗦,大殿里也是一片喜意。
“陛下,臣有事启奏!”
突兀的,李绩在队列中站了出来,在衣甲里拿出了一份奏折,呈递了出来。
“哦?呈上来!”
李世民来了兴致,王德走下来,把奏折拿了回去。
最后,李绩对着另一侧的唐俭无奈的笑了笑,拱了拱手,退回到了队列里。
李世民把折子打开,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当看到奏折上的内容时,脸色渐渐地严肃了起来。
李世民表情的变化十分明显,群臣也十分惊讶,刚才还好好的,得到了玉玺,这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一看到李绩的奏章就变了。
“呼……”
李世民深呼了一口气,把奏章放在了身前。
“唐俭,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朕说吗?”
唐俭脸色一变,走出队列后,“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从李世民表情严肃下来的时候,唐俭心里就有所察觉,虽说问心无愧,但是李世民的神情还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这份奏章是李靖写的,里面说你在阴山时,私自与颉利会见,还给了颉利一封信,有私通颉利之嫌,你有什么要说的!”
李世民看着唐俭的动作,下意识的加重了语气。
“陛下,臣冤枉,那一封不是通敌信件,而是一封家书!”
唐俭急忙解释道。
“可是,李靖说那封信不见了,谁有实力在李靖那里偷东西,而且恰恰还是偷的这封信?”
“陛下,那封信是萧瑀大人托臣为萧皇后带去的家书,臣看到萧大人思姐心切,不忍拒绝,所以……”
唐俭急忙和解释,“萧大人,你快为本官说几句话,为本官证明,我怎么会私通颉利呢!”
“这……这……”
萧瑀迟疑着,右脚抬起,就是没有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