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本将确实有所疑问,到底什么是佛,死在兴教寺门口的孩子,道峰大师又是如何判定他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宇文哲坐在蒲团上,饶有兴致的问道。
李治和李贞站在宇文哲身后,一边一个,就像是两个小门神,竖着小耳朵听着。
道岳神情一愣,明显不知道兴教寺的大门外发生了什么。
“孩子病了,就应该去看医生,佛,可给不了他们希望,最多也只能消除他们死前的恐惧,说白了也就是教人逃避而已!”
道岳大师看向道峰,道峰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在道岳大师的耳边解释了一番。
“阿弥陀佛!”
道岳面怀悲戚之色,道了一声佛号。
“施主,这件事的确是兴教寺的过失!”
“哦?大师承认了?他并没有去往极乐世界?”
“贫僧不知极乐世界到底是否存在,当然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会去往哪里!”
“大师倒也干脆,如此来说,那孩子也不算是死的不明不白!”
宇文哲说着,站起身来,看向身后已经聚集而来的人群。
“稚奴,贞儿,为师今天所说的,你们一定要记住,今天在兴教寺发生的一切,都要记录下来,呈交给陛下的奏章,由你们两个解决!”
宇文哲说话的时候,道峰一直在道岳耳边嘀嘀咕咕的,道岳闭关九年,刚一出关,还没来得及对现在的局势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就被宇文哲堵在了大雄宝殿之前。
道岳只能趁着机会听道峰在耳边讲一些,当然,道峰现在所说的,全都是有关于宇文哲的事情。
道岳的眼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份定力,实在是难得。
“唉,贫僧闭关九年,兴教寺确实发生了不少变化,这是贫僧之过!”
“呵呵,道岳大师,本将觉得,也许佛祖还是离开大唐比较好,您说呢!”
“施主这是要走入极端啊,这样会掀起很大的波澜,施主可曾知道,大唐境内有多少寺庙,多少信徒,施主就不担心会有所反弹,背上骂名!”
“骨头上附着毒素,想要刮除,不流血怎么可能!其实佛法有可取之处,但是,一件事,当他的弊端,远远大于他的益处之时,就必须要忍痛祛除了!”
“看來施主对于我佛的无解很深啊!”
“不是误解,而是事实,就连皇城脚下的护国寺,都已经堕落成如今这幅模样,那么其他寺庙,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