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所有人都看着心黑地朱汉三倒吸了一口凉气,张辽很快就找来一坛酒水正准备往张三倒去,却被朱汉三给伸手制止,只见他笑呵呵地说道:“文远啊,你这不行,怎么能全部倒了呢,得用布条蘸着一点点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这样一来,还可以起到杀菌提神的作用,别到时候他得了破伤风还来怪我没照顾好他。”
“这...”
周仓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手段百出的朱汉三有点不寒而栗地感觉。
“诸位,这才哪到哪?别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
其实朱汉三的内心也十分的不好受,但他必须这么做,他要立威,要让那些企图害他命的人知道,他朱汉三也不是好惹的。
“啊!”
随着沾有烈酒的布条擦拭着伤口,剧烈的刺激让张三疼得大叫起来,就连塞在嘴里的臭布也掉了出来。
“朱汉三,有种你就立刻杀了老夫。”
张三满脸汗水,一双眼睛都快眯得看不见了,在那有气无力地低吼,就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
“张三,你还嘴硬?元福兄弟,你再给他来几刀提提神。”
朱汉三瞟了眼周仓,似笑非笑地说道:“元福兄弟,你那把刀太快了,要不换把钝的?那样割起来才有感觉不是。”
“文远啊!你提着酒坛在一旁候着,若是这老儿再昏过去的话,你就用酒给他提提神,咱们好好招待,总得让他慢慢享受不是。”
“我...我说....”
张三忌惮地看了眼周仓,又看了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张辽,就在周仓准备动刀之际,这位硬骨头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苦涩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大点声。”
朱汉三咧嘴一笑,伸手放在耳旁,装模作样地喊道。
“老夫认栽了,老夫是张府的二管家,是老爷传信过来,让老夫在半道杀了你的。”
张三气得脸色一下白一下青的,咬着牙大声回道。
“你当我傻啊?这处村落一看就存在了数十年,难道你们把村中的其他老幼都杀了不成?”
朱汉三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阴沉地瞪了张三一眼,轻飘飘地问道。
“这不过是我张府的一处据点罢了,老夫带人在此十余年,为张府积攒了不少钱财。”
张三冷淡地回道。
“哦?看来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啊,谁能想到经县豪门张家居然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