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了。师兄,你还要说什么。”
沈落淡淡道。
沈宴卿一顿,听得沈落又是用上了如此冷淡的语气与自己开口,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心思了。
“好罢,既然是如此,那也就如此,你们且一路小心。”沈宴卿说道。
沈落点头,“多谢大师兄。”
而后,沈落便是动手将房门合上了。
随后,屋子里亮着的一盏烛火也是熄灭了。
沈宴卿立在了门口,看着自己是晦暗了下去的房门,心头轻轻一颤。
心道自己来乃是和沈落好话好说的,而沈落却是偏要同他如此漠然,他是沈落的师兄,是关心了沈落,自然也是不能够像楚炎和赵惊云两个人那般亲近着去。而沈落却是全然不能够体会到了他的心意,这也是无话可多说的了。
这样想来,沈宴卿摇了摇头,离开了拂云居。
而房间里,沈落在榻上打坐,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轻轻的皱着眉头。
她并没有估摸错自己的心头的波澜,方才她诚然是有那么一瞬间对沈宴卿起了杀意。这并非是她的心里的念头,而是平白剑的剑意加在了她的身上的。至于是为了什么,沈落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沈宴卿方才对自己的那一番态度,触动了她心里的剑意的波澜。
沈落忽然便是更加能够明白了,平白剑到底是要如何,诚然是在她的一念之间了。
沈落不由得担心着如果是自己有了一日无法控制了平白剑,到了当真要对自己的同门动手的时候,那又应该是如何做。
心头翻涌起来了这个年头,沈落又立刻绷紧了自己的神经。
只要是她能够好好修炼,成为大能,她的真气自然是足够强大到了让自己按下剑意,到了那个时候,她便是全然不必有这样的忧心了。
而眼下的事实也是非常的显然,她并不能够离开了平白剑。自己的剑意是要寄托在了平白剑之上,才能够得到最大的发挥,否则,事情只会是愈发的艰难。
沈落默默的收紧了拳头,在夜色的晦暗里看向了自己在床头放着的平白剑,她伸手抚了过去,平白剑又好像是立刻做出了回应似的,亮过了一道剑光。
沈落因此而轻轻的勾起了唇角,自己还是能够左右一些的。她要坚持着往前路走去。
至于沈宴卿……便当做是她看错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