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已经拿到了那颗洗灵丹了。”
说完了这话，小哈哈还故意虚弱急促地喘气，一副消耗非常大的样子。
只不过，曹玫芳的注意力，全都在拿到了洗灵丹这一点上，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继续去关注小哈哈的状况。
也是担心自己可能会因为紧张激动而发出动静，引起曹家护卫的怀疑，曹玫芳捂住了嘴巴，让自己冷静下来。
之后，曹玫芳再拿着从长老那里拿来的灵果，大大方方地先离开了顺路路过的曹家府库附近，若无其事地从侧门那里离开了曹家老宅，返回自己的芳香苑。
一切都很顺利，曹玫芳没有引起怀疑。
等回到了芳香苑，曹玫芳这才进了屋子里，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脑袋，赶紧咬住了帕子，憋笑憋得太难受了。
实在是忍不了了，曹玫芳的意识，立即返回了空间里。
可还不等曹玫芳放怀大笑，直接就遭遇到了小哈哈的怼脸杀。
这，让曹玫芳有些懵。
又因为小哈哈身上的气味太恶臭了，口气更大，熏得曹玫芳直发晕，哪里还有大笑的心思了？
到了这个时候，想到了小哈哈刚刚说的话，想到了小哈哈之前的警告，曹玫芳非常的烦躁。
没想到，小哈哈这么没用！
就是隔空取物，拿到了洗灵丹而已，小哈哈和空间，居然就废成了这副模样了！
不过，这空间倒地是这么一回事？怎么会这么脆弱的？
她之前投喂给了木钗子空间那么多的宝物啊，全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样了？
就动用了一次隔空取物而已，消耗就要这么大的吗？
这是不是成本太大了些？
对此，曹玫芳还很是怀疑。
可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满是恶臭压抑的氛围，让曹玫芳实在是快扛不住了。
为了能够维持住她的好姐姐形象，曹玫芳还是忍住了各样的不适，担忧地问道：“小哈哈，你怎么样了？”
再看了小哈哈一眼，曹玫芳的眼泪已经被熏下来了，趁机难过懊悔地说道：“小哈哈，对不起，全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应该这么任性，不应该让你隔空取物的。”
“对不起，小哈哈，都是姐姐的错，害你变成了这样子，害得空间又退化回去了。”
“呜呜呜……小哈哈，姐姐不应该这么做的，嘤嘤嘤……”
演戏这玩意儿，是被曹玫芳给玩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