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衣着还算整齐的落拓者。
胡小虎把车停在对面,打开车窗。
两人静静的望着对面的人群。
袁美玲轻轻的叹道:“你果然是个好人,至少,可以少饿死几个流浪汉。”
“当你温暖别人的时候,你自己的心也是温暖的。”
袁美玲转过头来,痴痴的看了他一眼,又露出妩媚的笑意,“可是我的心还是拔凉的,你怎么不温暖我?”
胡小虎白了她一眼,“三千多的白金项链,还不能温暖你一下下?”
袁美玲嘻嘻一笑,胸膛一挺,“真的还是凉的,不信你摸摸?”
“不摸!”
“为什么?”
“太大了,怕收不住手。”
“噗嗤……”
“走吧,送你回家。”
车子继续启动,驶出一百多米之后,又停了下来。
黑子用自行车驮着柳清怡往这边驶来。
人未到,歌声已先至。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这歌声有点嚣张,尤其是那个“坐船头”怎么听都像是“坐床头”。
两个身材粗壮的人挤在一辆矮小的自行车上,就像两只大象骑在一只绵羊身上一般,胡小虎有点担心那自行车会散架。
在胡小虎忙碌的这段时间,黑子和柳清怡两人不但谈了恋爱,而且还同居了,恩爱得如胶似漆。
自行车停在车窗边。
胡小虎摇下车窗。
“嗨,虎哥……袁总好!”黑子跟他打着招呼,然后就看到了袁美玲。
“你好。”袁美玲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借你的笔记本电脑给我用一下。”黑子改用L县家乡话跟他说话。
“干嘛,不会是看黄碟吧?”胡小虎狐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黑子根本就不想否认。
“悠着点,小心把床摇塌。”
一听这话,黑子脸上立即露出得意的神情,“早就摇塌两张床了,哪像你这么没出息,到现在还没睡到手。”
那嚣张的样子,胡小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明天早上我放到小柳店里。”
黑子骑着自行车,载着柳清怡远去。
那破锣嗓子般的歌声,整条街都能听到,“你则样,一个铝银,样我欢喜样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