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处理伤口,邵司捷能做的也只有给她伤口消毒。换做任何一个医生,也没人敢说给她缝针。
但当事人权薇就敢这么提:“医生哥哥,我出车祸了,你把我的伤口缝上吧,不然该漏风了。”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起来不像醉酒,像是真傻。
邵司捷无语地抿唇微笑,以一副活够了的表情看向同样状态不佳的霍延晞:“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我只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话落,邵司捷转身就跑,唯恐权薇发疯再害了他。
二层公寓现在只剩憋了一肚子气的霍延晞,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权薇。霍延晞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一鼓作气坐到床边,试着和她沟通:“现在是晚上,你睡觉,好不好?”
他尽量用最简洁的文字,最诚恳的语气,和一个非正常状态的女人交流。
权薇脸上浮现两抹酡红,她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嘴巴吧嗒吧嗒地舔着嘴唇。
她不回话,霍延晞以为她听不到,便俯下身,趴在床上和她说话。
只是他还说出口,权薇直接翻过身,长腿跨过他劲瘦的腰,整个人把他压在身下。
她双臂撑在他的耳际两侧,黑长柔顺的头发凌乱而慵懒地散落在他颈窝,发丝刺得他脖子发痒。
心也痒了。
白净纤细的手指抵在唇上,权薇皱眉嘘了一声:“别动,我要睡觉了。”
说罢,她侧脸躺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身体柔软之处只隔着薄薄的卫衣,与他紧密相贴。
她一动不动,乖巧起来。可此时被她压在身下的霍延晞却做不到波澜不惊,胸前过于真实的触感刺激得他额头青筋凸起,所有属于男人该有的反应都趁势昂扬。
权薇像小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她好似睡着了,霍延晞忍着发硬的身体轻轻把她推开半寸。可手腕的力刚出去,权薇瞬间睁开双眼,声音软绵绵地嘟哝:“我想洗澡,我难受。”
“……”
霍延晞恨不得死在这个晚上。
他静静地看了她两秒,黑眸深不见底的同时,眼波流转出浓重欲色。下一秒,他猛地一推,不带丝毫理智地反客为主,两人位置瞬间置换。
权薇脑袋一阵眩晕,她抬手抱住霍延晞的脖子,双腿分开,再次夹住他的腰。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她越喊声音越大,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无意之间上下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