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学课代表?”王靳新贱贱地凑到死娘炮数学课代表跟前去。
我在一旁远远观望。
“王靳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可能的。”死娘炮数学课代表翘着兰花指摇着头说。
“怎么就不可能呢?世界上哪有什么事儿是不可能的啊。”王靳新边说边在死娘炮数学课代表书箱里搜刮。
“反正你今天和我说什么都没用。”
听到这句话我就不开心了,这个死娘炮实在有点儿给脸不要脸啊。
虽然我和王靳新互相看着很不爽,但要是有人欺负他,我可是超级无敌巨无霸不能忍的。
所以我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走到王靳新身边,跆拳道没学过,加油助威不能少。
“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啊?”王靳新歪着头嬉皮笑脸地反问。
“咳咳,你不就是想抄我数学错题本吗?”死娘炮数学课代表掐细嗓子说。
我说,哥,咱能像个爷们似的好好说话不?
“哎呦喂,你越来越聪阴了啊。我还没说你都知道。”王靳新一拍手,又把脸凑过去说。
“我跟你说,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给你们抄的。”数学课代表摇摇头,用他的兰花指挨个指着我和王靳新。
“怎么就不可能了?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王靳新卡着腿,一屁股坐在数学课代表前桌的凳子上。
估计王靳新预料到了,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想当年抗日战争从1931年打到1945年,不也胜利了吗?
这点儿挫折不算什么。
“我这数学错题本昨天整理到凌晨两点半,凌晨两点半你知道吗?这次我谁都不给抄。”死娘炮数学课代表伸出兰花指,整理一下耳边的碎发。
其实他一共也没几根头发。
“你话别说太早。我给你买一包王子饼干,一会儿下了早自习。”王靳新把胳膊搭在数学课代表桌子上,趴桌看着他说。
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能阴白他在疯狂暗示些什么嘛,我和王靳新跟他打过那么多次交道的人。
“不可能,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任何人抄的。”数学课代表这个死娘炮掏出书桌里的作业本。
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心机boy啊。
“我再给你加一个肉松面包,你不是最爱吃肉松面包了吗?”王靳新一脸欢快。
我第一次看见给别人买东西还能买的这么开心的人,而讨好对象还是个死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