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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又是一阵稍纵即逝的狂喜,茫然地看看黑板,挠挠头看着课本。
“课本第一道例题的第二道小题吧,好像是。”我迷迷糊糊地听着老师讲的云里雾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装作学习很好的样子。
“给我看看。”张磊微微抬眉毛,睁大眼睛,阴阴是平静的语气,却有着不容反驳的神奇力量。
我把课本放在他桌子上,乖乖的,猫儿一样的。
“一起。”张磊把大半本书放在我桌子上,霸道地说。
我的心狂乱地跳动着,连呼吸都渐渐失控。
啊!第一天就这么近的距离,我还没来得及准备迎接这从天而降的幸运。
过了一会儿,张磊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黑板。
坏事儿了,张磊似乎是发现了点儿什么。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刚刚胡说八道果然是蒙错了吧。
“我翻一下课本。”张磊说着认真地翻着我的数学课本。
张磊的手很瘦很白,且骨节分阴。
我紧张到小鹿乱撞,额头冒汗。
数学课本上都是我画的维尼小熊,和写的一些非主流的歌词,这次在张磊面前丢人丢到家了。
果然,张磊的视线停留在我画的一坨粑粑上。
我的心骤然紧缩,像有人拿熔浆在我脸上泼。
张磊微微皱眉,很奇怪地歪头看了我一眼。
都怪王靳新教我画的屎粑粑,此时此刻我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如果世界上有抹去人们记忆的药水,我一定不择手段地给张磊灌下去。
“好呀,你翻,放到你那里吧。”我颤颤巍巍地说着,把数学课本推到张磊桌子上。
我实在不忍心看被我画的惨不忍睹的数学课本了。
“课本第三道例题的第二道小题吧,应该是。”张磊把数学书推过来,指着例题一脸无语地对我说。
我呆呆地看着张磊用手指的位置。
嗯,他的手,真的是骨节分阴。
“在听?”张磊又是歪头,看着正对着数学课本发呆的我说。
我愣愣地看着张磊的眼睛,这双眼睛是在哪里见过呢?
张磊依旧是微微抬头,睁大眼睛的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我确定,这双眼睛我一定是在哪里见到过。
张磊睁大眼睛歪头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长不大的小朋友。
我依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