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没有过多的问询,只当我玩心大发,点头同意。
以前陈娘娘是不住钟翊宫的,不知所为何事,被父皇移居这偏僻幽静的偏殿来,我那时刚好过来找她,知道这件事,气鼓鼓的想去找父皇,为她打抱不平,谁也拦不住的那种,可她却笑,笑得很开心,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除了说起北漠,笑得这么开心。
她不喜欢父皇,我一直都知道。
钟翊宫就在冷宫的对面,我过去的时候,陈娘娘正站在门口等我,见到我,她并没有急着问,只是替我擦了擦汗,她虽不问我,但我还是在进门前就和她说了。
她知道以后,只是垂着眼,不再说话,我知道她担忧什么,她怕她的母后因为昔日的恩怨,会对北漾府出手,所以才会嘱托我,将信交给锦北王。
对于我知道北漾府和北漠君后旧怨一事,陈娘娘并不惊讶,还让我把听到的讲给她听听,看是否一样。
“不用担心我,没关系的,说吧。”陈娘娘见我想张嘴又盯着她看,轻笑着开口。
我瞧着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学着那两个宫女的语气复述给她听。
“陈婕妤的故乡可是北漠,我听同乡小篆子说,北漠的君后可是咱们郡县刺史的嫡女,因为一次意外,满门抄斩,只剩下她一人逃了,这一逃就是数年,最后竟是成了北漠的君后,皇上固然气,但也不能派兵把她抓回来吧。”
“这和陈婕妤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俗话说父债子还,况且陈婕妤眼里心里都是北漠,把自己糟蹋得只剩半口气,如若不是不能死,哪能活到现在。”
我一口气说完,没有喘气,然后偷偷抬眼看她的反应,果然,她虽然笑着,眼里的悲凉是骗不了人的,我看不过她这副模样,告知她我明年生辰会去北漠,还同意想办法替她将竹信送出去,五哥有只信鸽,到时候找他借来一用便是。
只有我去了,才能救北漾府,不然北漾府被灭,南萧和北漠势必会开战,沿途的部落得知此事,幽州定会大乱。
而我,其实没那么伟大,我只想救他,用自己这双抚琴七年的手,执剑习武,拜他为师,我身后是整个南萧,北漠便不会轻易动他了。
棉落还记得,长乐225年,中街奇迹般的下了雪,在南萧可算是难能一见,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喜琴犹舞的小公主在回宫后的三月后,让人收了所有的古琴,和三公主学起了剑。
在我习武的半年里,南萧时常下雨,烟雨朦胧,绿砖青瓦,我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