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求你的。”小穷祁天生就傲骨,他才不叫呢,只是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经认了。
“把药喝了。”
穷祁看着黑乎乎的药,不仅额头痛,就连眉心都开始发麻:“老头,我觉得你在整我,一个苦一个臭的,你是故意的吧。”
屏息一饮而尽“啊~咦!难喝!”
“难喝你还喝那么快。”
“难不成我还要细细品尝吗?”
转眼,小穷祁已经是青年模样,而床上正躺着一人,脸色苍白,而一旁水盆里面的血巾和晕开的血水,都不是好的现象。
“所以,你这么多年,一直以身试毒为我找解药,老头,你不必这样的。”
“我,咳......咳......咳......”
老头一咳,血又被咳出来,只是这血一次比一次黑。
“呼~~没事,我本就活不长......能在......能在走之前,有......咳咳,......有这么出色的徒弟,满足,满足了......”
“穷祁,师父有件事......事情想,麻烦你,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吗?那个,最后看着,心爱之人为别人穿上嫁衣的人,是我。而新娘叫做许帘,你,帮我,暗中照顾......她,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
树杈上的人睁开眼睛:“竟然会梦见这些事情了。”
夜晚,有处最为热闹,凤楼此时不少人在大堂坐着,这些人全是因为花魁凤倾而来,虽说,这女子向来卖艺不卖身,可凤楼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呢。等到了新花魁诞生,这旧花魁的立足之地,也就心照不宣了。
凤楼每两年换一次花魁,而后天就是凤倾。这两日不少有权有势之人,找老鸨开后门。
老鸨虽然认钱,可分得清楚事,凤倾可是她特意培养出来的,为的就是以后的好价钱,现在他们手里的钱都是小钱,等到后天,以高定价,她绝对赚翻。
“钱公子,我知道你一直心慕与我家凤倾,可规矩在这摆着,相与她共度良宵,后天时辰一到,公子出高价就是了。”
凤倾除了弹得一手好琴之外,这舞姿也是一绝。
低下的男子,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看着凤倾不断地舞动,在他们眼中,诱惑极了。
凤倾已经很坦然了,坦然接受他们侵略性的目光,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现在的一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