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小毛头严肃地说道,“二叔一开始授课,就像大魔王变身,又吼又训,超级可怕。”
此时的贺锦兮不以为然:“能有多可怕,只要答对了不就行了吗?”
小毛头苦着脸:“前提得是答对了,总之,你小心点。”
话落,封常棣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他已经换了书房的白袍,穿着一身深蓝褂子,束紧的袖子勾出有力的臂膀,通身清朗磊落,与先前的书生相截然不同。
贺锦兮撑着下巴想,这么好看的样子,凶又能凶到哪儿去呢?
半个时辰后……
“呜呜呜……二叔,我……我又忘了!”被查功课小毛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教你时,你却在神游太虚,往后如何将封家交到你手上!”封常棣手中的戒尺拍得啪啪响,就连冷白肤都气出一层血色,原本的疏离感消散,整个人多了几分生气。
“对不起二叔,我错了!”小毛头飞快鞠躬道,动作行云流水。
贺锦兮啧啧惊叹,难怪之前的小毛头道歉那么利索,竟是日久天长练出来的!
但这显是压不住封常棣的怒火,他手一挥,朝小毛头道:“去门外站着,几时想起,几时进来。”
小毛头抽抽㗳㗳出了门。
封常棣又将目光转身贺锦兮。
贺锦兮暗叫不妙,果不其然,便听到封常棣道:“你来答。”
贺锦兮看了看门口的小毛头,应道:“我也不懂。”
封常棣脸上的怒意又现,往前几步立在她面前:“这样简单都听不懂,我说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
“想你呀!”贺锦兮飞快接口。
封常棣:“……”
贺锦兮又接着道:“我原觉得你穿白的好,浅蓝也不错,不想深蓝竟也别有一番风采,一时便有些入迷。”
封常棣面上的红晕加深,许是怒意不消反涨的缘故。
贺锦兮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二人之间仅有指尖缝隙。
封常棣惊得退了一步,冷声道:“你干什么?”
“看你的抹额呀!”贺锦兮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指尖才刚刚触及,就被他捏住了手腕,掌心的暖意顺着血液流至图肢,她的心也被烫地加快节拍,“这抹额是点睛之笔,衬得你更加好看……”
柔软着手带着些许凉意,他的掌心却愈加灸热。她的眸光清澈如湖水,碧幽幽的,透进了